余晓波转头对况新竹说:“叫保安。”
况新竹在桌边按了一个按钮,两个穿灰制服拿电警棒的保安很快就推门进来了,其中一个问:“余主任,什么事?”
余晓波指指那三个,淡淡的说:“把他们送出去,告诉门卫,别让他们再进来。”
办公室负责的项目就有内部保卫,保安属办公室管理,对办公室主任的指示,自然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他们得了余主任的指示,其中一个站在茶几对面,一个绕过茶几,走到马路平身边,很严肃的说:“走吧,我们主任都发话了,有啥事以后再说。”
马路平没动。
保安用腿推搡了他一下,又说:“走吧,让我们动手就不好了。”
马路平突然大声喊起来:“保安打人了,保安打人了。”
马路平这一喊,保安就有些生气,年轻人火气大,又用腿推搡了一下说:“谁打你了,让你走你还不走,耍赖皮呀。”
保安第二次那么一推,那跟马路平同来的两个人不依了,只见他们嚯的站起来,一个跨一步过来就推保安,“干什么干什么,还想打人啊。”
混混的手重,把保安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保安怒气就上来了,站稳以后手里电警棒一指警告说:“干什么,想袭警吗,
“他妈是警,老子还就袭你这个警了。”
这个混混是练过的,他嘴上说着,手里不停,在很窄狭的地方踏上一脚侧身,左手迅疾的抓住不曾按动电钮不及缩手保安的手脖子,右手同时上去抓住手背一扭,就听哎哟一声,保安在这一扭之下双腿一软,成了一个半跪姿势,手里负疼拿捏不住,电警棒就到了混混手里,混混拿过警棒,一脚把保安踢躺下。另一个保安见状,手里的电警棒挥舞了一下,手按住电门,电警棒顶端发出蓝色吱吱作响的弧光,向那个夺电警棒的混混刺过去。
那个混混也不含糊,夺下电警棒的同时,顺势向上一挥,两根警棒相交,嘭的一声,保安手里的电警棒就被磕飞了,在空中翻滚着划了一个弧形,眼看就要落到丛处长头上,齐日升手疾眼快,一伸手就把电警棒抓住了,眼见另一个混混跳过茶几,一个前冲之力伸脚,把被磕飞电警棒的保安踹得跌跌撞撞的向齐日升怀里倒过来,齐日升把那保安一扶,随着站了起来。
余晓波主任和丛天山处长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就要拨打110报警。
马路平站起来说:“都把手机放下,谁他妈敢报警,老子把这办公室连人给砸了。”
俗话说,秀才遇着兵,有理讲不清,于主任和丛处长遇着马路平这些人,也是有理说不清,听了马路平的话,就都把手机放下了。
齐日升把被打的保安推一边坐下,顺便把电警棒塞到他手里,然后迎上去说,“挺横啊,懂法律吗,这是国家机关,知道在国家机关闹事的后果吗?”
穿越前,齐日升做医生的时候也处理过有理或无理去医院闹事的,具体学过这方面的法律条文,像聚众闹事,流氓滋事等都比较适合这类情况,打保安夺警棒,还要打工作人员砸办公室,判上几年刑是很简单的。
马路平骂道:“妈的谁的裤裆烂了,把你给露出来了,奶毛还没干就想教训大人,看我不把你的蛋黄子捏出来下酒。”
见马路平这样说,齐日升面前的那个混混也不客气,猛然侧身一脚踹向齐日升,齐日升岂能让他踹中,单手轻轻一捞,就把哪只脚捞到手中,手一抖,就听嘎巴一声,那是腿关节脱臼的声音,然后以其人之道,放手的同时也是一脚,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那个混混腾空跃过茶几,落在沙发上疼得晕过去了。
另一个混混见齐日升打了他们的人,挥舞着刚夺下来警棒就奔齐日升打来。齐日升不闪不避,也和刚才这个混混用来对付保安手段一样,侧身上左手抓手腕,右手抓手,齐日升的速度比那混混刚才快多了,电光石火之间,仿佛是哪混混把手腕和手送到他手里一般,抓住了后也是顺手一扭,混混没有跪下,却双脚离地,全身在空中打了半个滚,然后双脚立在地下。
这也算是一种解法。但是,已经抓住手腕和手的齐日升占据主动,岂能让他解开,心说你还会解,那就陪你玩玩吧。还没等那家伙发力,齐日升自己先发力,转过身又是一扭,那混混又是一个解法,腾空打滚,齐日升觉得挺好玩的,心说看你能打几个滚,就连续扭,混混就连续打滚,一连打了四五个圈子的滚,就像在集会上表演耍猴一样,只是看客少,只有寥寥几个。
眼看着混混的气力在一点点减少,齐日升心说不和你玩了,左手按住手腕,右手向上一抬,嘎巴一声,手腕就断了。这家伙还真凶,虽然手腕断了,他还是忍着剧痛,倒下的同时,抬脚用脚尖飞踢齐日升的裆部。
这种情况下还能被踢住,那齐日升的本事也就太差了,他弯腰撅臀收阴,堪堪躲过那一脚袭击,恼怒于混混的凶狠,一脚踏断那条踢他的腿,这次放手,那混混两处受伤,哀号一声疼晕过去。
然后,齐日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向马路平走过去,“哎!别动啊,你不是要把我的蛋黄子捏出来下酒吗,来呀,你捏捏,说不定还是两个双黄的,你的口福不小。”
马路平往后退,“别……别过来,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
“你……你是国家干部,国家干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