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遗传的关系,齐日升家里人酒量都大,爷爷年轻的时候一次能喝二斤,那可是62度划根火柴能点着的烧酒,直到现在八十多了,每顿吃饭,还要上二三两酒,齐日升的时候,爷爷每顿吃饭喝酒,都要给他倒上一些,在爷爷的熏陶下,齐日升的酒量不断见长,后来就青出于蓝胜于蓝了。上了大学以后很少喝酒了,主要是一个学生,带着酒气上课,也不成样子。
摇骰子齐日升也有经验,据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浪子,整天泡在赌场里,摇得一手好骰子,以后浪子回头,手艺却没拉下,闲来无事,当个玩意向齐日升显摆,当时齐日升看着好玩,就缠着爷爷教他,孩子爱学习,一段时间端着个骰子碗着了魔似地练习,爷爷见他刻苦,稍微点拨一下,就玩得有模有样了,以后练气功有成,对骰子的控制更是得心应手。刚才和典有义左宪章摇骰子的时侯,见他们两个是粗人,没怎么作弊,也是赢多输少,总的酒喝得不比他们两个少,也体现个公平竞争不是。这时候见钱丰提出一次喝一杯,就打算玩一玩骰子。灌灌钱丰,至于公平不公平,也顾不得了。
钱丰经常参加宴会,也是个摇骰子的老手,吹牛也有一套,但是碰上齐日升,就巫见大巫了。
摇骰子和划拳一样,也是一局六次,前四局钱丰都输了,喝了三杯,第四杯端起来,齐日升:“最后一杯不喝了,抹了重来。”
酒场上有规定,如果前四次输了,只喝三次,然后重来,所以齐日升这样。
后六次,齐日升输两次,钱丰又输四次,得喝四杯,齐日升输的两杯酒,这还是怕钱丰看出他作弊,故意输了的。
八杯就是四瓶酒,几分钟之内喝完,钱丰的个子虽然大,胃想来也不会比常人大多少,先喝了三杯,最后一杯实在是喝不下了,上厕所回来典有义和左宪章都抢着要替钱丰喝,齐日升在一旁敲边鼓:“就让他们替喝吧,不行了,不要不服气。”
钱丰不想在苏茜茜和齐日升面前丢这个面子,又听齐日升这个话,捂着酒杯:“谁我不能喝了,咯!这点酒还醉不倒我,咯!们看着我喝。”
完,扬起杯子就往喉咙里灌,灌下去不到一半,就听“咕”的一声,一股水箭从钱丰嘴里射出来,扬程不是很高,划了个弧线,当然与齐日升撞车所划的弧线不能相比,因为来不及转身,水箭就直接喷在了饭桌上,四下里溅开来,第二股水箭虽然转过了身,没往桌上喷,这桌菜也吃不成了。
“服务员,买单。”
齐日升喝了那么多酒,好像没有感觉,他见钱丰出了酒,心里暗笑,就喊服务员买单,把钱丰请客的这茬给忘了。
苏茜茜皱皱眉,也不好什么。
服务员手里拿着条子,过来交给齐日升,齐日升接过来问:“多少钱。”
“一千五百八。”
服务员声音很好听的。
“不多,刷卡吧,我给取银行卡。”
完,在身上到处去掏。
左宪章典有义都哈哈大笑起来。
2000年的时候还没有普及刷卡业务,大型的商厦酒店设置pos机的极少,服务员自然也不知道刷卡是什么东西,左宪章和典有义不知道,以为齐日升是在装模作样。钱丰倒是知道有刷卡一,不过要想在中国推广,就只不知猴年马月了,这个齐日升这样,明显是脑子有问题。
第二章霸饭霸酒
第二章霸饭霸酒(下,到址[]
第三章碰瓷(上)
第三章碰瓷
齐日升掏了一会,没掏出卡,却掏出买衣服剩下的钱和一串钥匙,这才想起是穿越回来了,上的那些的人物中,有扛tǐng机枪或者拿着手枪到什么什么的,他竟然连张卡也没带回来。[]器:无广告、全文字、更不过还不能倒牌子,就硬撑着沮丧的:“卡好象丢家里了。”
服务员认真地:“先生不要开玩笑,我们这儿没有刷那个啥……那个卡,收的都是现金。”
钱丰虽然出了酒,却没有喝醉,他吐完以后见齐日升喊结账,也没吭声,后来见齐日升没掏出卡尴尬的样子,忍着笑:“原来脑子有问题,是个吃白食的,茜茜怎么叫了这么个朋友,把单子拿过来,我看看。”
服务员不高兴的从齐日升手里把单子拿过来叫给钱丰,钱丰看也没看,拿起放在桌上的黑『色』皮包,拉开拉链,拉出一沓钱,数出一部分叫给服务员,然后很随便的往里面一塞,站起来:“茜茜,坐我的车,我送回学校去吧。”
苏茜茜听齐日升刷卡,又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掏,脸不由得红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看样子,还是脑震『dàng』造成的问题,刷卡?也不是没听过,好像在一些发达国家比较普遍,这些信息可能通过看书看报存进齐日升的脑子,脑震『dàng』了那么一下就给震『dàng』出来了,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池塘,积攒了几十年的东西都沉淀在水底,被一块大石头砸进去,统统泛上来了,在池塘里翻滚冒泡。
看样子仅仅出院还不够,必须再护理一段时间,让脑子全部恢复正常功能。所以,在钱丰要用车送他回学校的时候摇了摇头,:“路不远,齐日升才出院,我和他一块回去。”
听了苏茜茜的话,钱丰收敛了笑容,有点阴毒的瞪了齐日升一眼,意味深长的对苏茜茜了声保重,然后夹着皮包和左、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