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撑不住了。
该喊四了。
这一个数字在冉小然口中反复酝酿,嘴唇动了动,仍是没有说出口。
耳边是洛声煞有其事地问:“我什么时候说结束了吗?”
冉小然被动地回答:“没有……”
“原来我没说啊。”
“那你为什么停下?”
洛声质问的语气突然迭加了冉小然的恐惧。
他一咬牙,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四。”
啪的一声,阴茎被拍打的声音比之前更为响亮,同时冉小然也感受到疼痛的加剧,他不堪承受这场漫长的惩罚,还闭着眼,眼泪就在面颊留下湿亮的痕迹,冉小然被逼到崩溃,他想挣扎,可手脚被束缚,痛感折磨的他颤抖,情绪变得激动,绯红的胸膛之上,冉小然仰着脖颈在哭,仍是不敢睁开眼睛,他失声道:“我错了!”
似乎认错是一道开口,冉小然苦守的那么一点倨傲倔强终于在洛声面前崩塌,他一边哭着,一边麻木地重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而在洛声眼中看到的景象又是另一番意味。
漂亮的躯体在他眼前被层层束缚,手臂上因为挣扎而浮现出的勒痕看上去充满了凌虐感,全身的皮肤遍布着红晕,性器在他的折磨下变得萎靡,但洛声又体会到了另一种满足感。几乎要令他失控的是冉小然的脸,他闭着眼,呈现的是恐惧和全权交予,柔和的面部此刻布满泪痕,嘴唇因为忍耐都被咬的红肿。
全都是因为他的施虐。
在洛声听来,冉小然的那句我错了,实际上是——我被撕碎了。
教导是一个充满性欲的词语。
要将自己的欲望倾注到另一个人身上,打造成想要的样子,首先要做的是摒弃矫正他的固有,洛声觉得这其实还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程度,可眼泪总能唤起同情。
他只能期望冉小然破碎的足够彻底。
洛声收回手,语气带了些无奈地说:“好吧,惩罚结束。”
冉小然睁开眼,因为哭过,眼眶晕染上一层绯红,再配上泪光,看上去很容易令人心软,他有点不好意思去看洛声,只被洛声打了几下就哭鼻子,冉小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这时洛声拿过润滑,说:“你的状态不适合再继续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冉小然愣住了,在他听来,洛声这句话表达的意思是对他的否定,他不具备被控制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