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终于，我开口打破了沉默。
听到我这么问，苏倾雪一时有些语塞。
也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细细整理了一会儿，忽然抬眼吵着我瞪了过来。
“这话我应该问你才对？李强，难道我对你还不够仁至义尽？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这一番质问，问的我是哑口无言。
要说不满，那倒是谈不上。
毕竟我只是他们夫妻俩的小司机而已，靠着他们发的工资糊口。
原本就是上下级，原本就不存在绝对的平等。
这一切，本应是理所应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衡的？
大概是王耀辉让我去睡他老婆开始。
从那一刻起，即便我心里清楚，有些界限是不能突破的。
可他的话无疑点燃了我心里蠢蠢欲动的念头。
一旦有了苗子，只会被本能助长得越来越旺盛。
“老板娘，我没有什么不满。”
沉默了许久，我才低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不满？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倾雪似乎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等着我一通发泄，结果我憋了半天，憋出这么窝囊的一句话。
“没有不满，为什么要辞职？又甩什么钱，还玩起自残那一套了？”
苏倾雪越说越激动，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质问道。
“不，我并不是想要离开，更没有自残。”
我连连摇头，想到那日冲动的情绪，后悔不已。
真要让我离开老板娘，我心里定然不舍。
可事情发展的越来越复杂，现在不仅仅是王耀辉给我施加压力，萧嫣然也在逼我。
乱七八糟的事情充斥着我的脑袋，再加上林妙娜时不时的撩拨两下，我的承受能力也在接近极限。
只是这些话，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跟老板娘说。
尤其是萧嫣然这个人。
她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毁了我不要紧，可不能伤害到老板娘。
“李强，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印象都还不错，知道你一个大男孩刚入社会不久，顶不住诱惑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