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
王耀辉那根烟还在抽。
他一个眼神，两个大汉一左一右过来，把我围住。
稍有不妥，旁边的人就会一脚过来，逼我把注意力放回王耀辉身上。
“你想干什么？”
“我的想法，你不知道吗？”
王耀辉慢慢靠近我，手掌一下下拍在我的脸上。
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你和她搞过了？”
我闭着嘴没吭声。
这时候承认下来只会把王耀辉激怒，加速矛盾爆发。
对我没好处。
王耀辉也不着急，视线在我身上过了一圈。
“你这身行头，也是她给你搞来的？”
“跟她没关系。”
这回我瞬间接话。
老板娘对我很好是客观事实，但要把这当成普通的好老板行为，还是当成暧昧的包养行为，全看听故事的人怎么想。
这事落到老板娘头上，王耀辉绝对会借题发挥。
在他怀疑的眼神下，我坚定地说：“小票都在我兜里，我自己出的钱。之前跟在你身边我都习惯了，但跟老板娘她们出去，总会有人明里暗里看不起我，把我当笑话，我受不了，才打算包装一下自己。”
王耀辉挑着眉看我。
似乎在辨别我话里的真伪。
几秒的停顿后，他忽然笑起来，笑着想把烟头按在我肩上。
“王耀辉！”
又是老板娘喝止了他。
她也知道自己此时劝说不了什么。
只是镇定地说：“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你不就是想甩掉我吗，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滚！”
刚刚还优哉游哉的王耀辉忽然变了脸，抄起手边的酒杯砸过去，眼中满是阴鸷，看老板娘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他妈小看你了啊李强，你不仅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人搞到手了，还真的让她心甘情愿为你做到这一步。”
我也没想到。
此时的我满心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耀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我：“老子很对不起你吗？”
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