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默压抑,各种看好戏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来回扫着。
荆谓云默了默,站起身,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时郁的外套。
另一只手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身上的伤也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适,耳朵里充斥着各种满含恶意的话语。
有时,能听到人的真心话,也不是什么好事。
杂种,废物,畜生,时家的狗……
诸如此类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耳中重复,听得荆谓云有些麻木,甚至没有精力去分辨混杂在其中微小可怜的同情和善意。
宛如深陷名为恶意的泥潭,放弃挣扎,被彻底淹没。
突然,时郁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荆谓云如果不知道趁现在去处理一下伤,那他就是个大傻X!】
荆谓云:“……”
与此同时,那人畜无害的女生,正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时郁。
“时郁,他已经很可怜了,你……”
时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你帮他洗?”
女生:“……”
众人:“嘶——”
女生被时郁噎了一下,眼眸中满含委屈,小心地看向身旁的荆谓云,似在纠结。
时郁啥也不管,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盯着荆谓云看,那架势仿佛在说,‘敢不听话,没你好果子吃!’,威胁意味十足。
荆谓云不语,听话地叠好时郁的外套,装进不知从哪拿出来的袋子里,正准备逃课去给时郁洗衣服。
不曾想,那道颇为慵懒的少女音还不放过他,又开始阴阳怪气。
【怎么像条死鱼一样,扒拉一下动一下?】
荆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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