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移开目光,想要忘记这一幕情景,逃也似得离开了,最后只留下一句没什么威慑力的话。
“滚,我不想看见你。”
荆谓云微怔,须臾后,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幽暗黑眸里疯狂难抑。
把人儿吓跑了。
他这种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是改不了的,睚眦必报,阴郁疯狂,什么都做得出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第二天,时郁连话都不和荆谓云说了,吃完早饭,就去学校,到了学校就趴桌子睡觉。
荆谓云下跪那件事,她有些不自在。
她想解释一下,又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宿主的身份,注定她在这个世界要扮演“恶人”的形象。而且,她欺负荆谓云也是事实。
没什么好解释狡辩的。
就在这时,后面的沈寻忽然用笔戳了戳时郁的后背。
“时郁,荆谓云呢?你不会把人揍进医院了吧,昨儿我瞧他身上伤又多不少。”
“你找他有事?”时郁问。
“我找他能有什么事,作业啊!你不会又忘了吧?”沈寻紧张兮兮地看着时郁,生怕这祖宗又把作业给忘了。
事实上,时郁确实忘了,还特别真诚地问他,“作业留得啥?”
沈寻:“……”
有那么一瞬间沈寻想拆开这位大小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
可他又不能真拆了大小姐,只骂了两句便站起身往教室角落里走。
时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但想来是去找补救作业的办法,再想想自己的作业,于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沈寻-->>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