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谓云没吭声,继续往前走。
沈寻也不恼,挠了挠头有点不解,“这咋还不理人呢?”
旁边一个男生见状,小声道:“寻哥,他这些天都没来学校。”
“可是好学生不都是在家也会刷题做卷子的吗?”
沈寻不理解,似想起来什么,又问道:“他真一个人把好几个打趴下了?”
男生偷偷瞄了一眼后方的荆谓云,压低声音道:“真的,而且,时郁还给他镇场子,不仅没赔多少钱还收了不少赔偿金,不过,他脑袋也让人开了瓢。”
“荆谓云可以啊,早该这样了!”沈寻惊叹道。
荆谓云这一战成了名,不少人小声讨论着他,还有一部分人则时不时侧目打量他。
【以前怎么没发现荆谓云脸这么好看?】
【一个私生子借着时家的光耀武扬威罢了,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瞧他拽得那样,尾巴翘天上去了吧?】
【他那天脸上全是血,眉头都没皱一下,真的是个高中生吗?好可怕……】
【我怎么感觉事情有点诡异,前几天还被欺负的不敢还手,一瞬间就翻身了,好像被计划好的一样。】
教室里人多,荆谓云和时郁又处于话题漩涡中心,有关他的心声,混杂在一起,一股脑响在脑海里,让人烦躁不已。
荆谓云蓦地有点怀念和大小姐在别墅里的时候。
时郁的心声和她平时说话不太一样,有时候很跳脱,有时候很郁闷,唯一不变的是嗓音清甜,很好听。
他想起,那天在银杏树下,少女轻抚自己额角的伤,在心声里似自问自答般说:“一定……很疼吧?”
荆谓云眼神愈发深沉,犹如一望无际的深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上课铃声响起,盖下所有声音,殊不知隐藏在平静之下是何等的狂风暴雨。
梁恬踩着铃声和老刘一起进了班级,手里还抱着一大叠报名表。
“马上就要到校运会了,每人最少要报一个项目。”
老刘这话一出,教室里顿时哀嚎声一片,老刘看不惯他们这幅懒散的样子,抬手拍拍讲桌,吼道:“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那个谁,对,就你沈寻站起来。”
突然被点名的沈寻一脸茫然的站起来。
老刘打量了一番,大小伙子个子挺高,身上肌肉也很有力量,大手一挥,道:“听说你刚来没几天就能把高三的给打了,这次校运会也别给高一的丢脸啊!”
“啊?”
“梁恬,给他报个一千五长跑,在来个扔实心球,撑杆跳你会不,要不在报个撑杆?”
老刘笑呵呵地询问着。
听得一旁的梁恬忍不住轻笑,握着笔的手颤了颤,肩膀也微微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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