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最先冲了过来,他本来就喜欢挑战,那天的排球虽然结果惨不忍睹,但他总觉得,和荆谓云比赛,无论是什么,都不会那么无聊。
荆谓云自然不会站着让人打,只能松了手,随手抓起时郁之前拿的大皇冠当成盾牌,挡住沈寻的攻势。
与此同时,时郁一个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荆谓云,喊道:“我抓到他了,快上。”
陈浩屿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这可是打荆谓云的机会,死这儿都特么值了!
于是乎,陈浩屿也冲了。
梁恬没他们几个那么疯,但也笑着拿个气球来玩。
4v1,在大小姐的控制下,荆谓云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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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不出意外的又凉了,不过这次没有再热了,几个人都不是矫情的人,直接围成一圈吃饭。
时郁挨着荆谓云坐着,另一边是梁恬,然后是沈寻陈浩屿。
茶几中间放了块蛋糕,听说是三个人一起挑选的。
时郁不认识什么牌子,但那蛋糕是肉眼可见的精致了,一看就很好吃。但配上茶几一圈闪来闪去的小彩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就像帅气的兰博基尼开进了土坑。
三个字,没眼看。
时郁拿起两个数字蜡烛,一个1,一个8,并排插在蛋糕上,然后关了客厅所有的灯,定睛看向荆谓云,眼神中隐隐有着一丝期待。
荆谓云最受不了她这么看自己,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没抽,而是用燃着的部位去碰蜡烛。
“滋啦滋啦……”
黑暗中,蜡烛像是小型烟花一样,灿烂的亮起,闪烁的光照在人的脸上,说不出的柔和。
荆谓云一直偏头凝视着时郁。
这一刻对他来说,蛋糕不重要,蜡烛不重要。
他只想看着她。
四目相对,周围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陪衬,像是相机上了虚影光圈,什么都看不进去,也什么都听不见。
时郁冲他笑了笑,“许愿呀。”
荆谓云“嗯”了一声,却还是直直地望着她。
少年唇角微扬,眼里有着淡淡地笑意,在蜡烛即将熄灭时,缓缓闭上了眼。
“你许的什么愿望?”时郁见他睁眼了,小声问道。
荆谓云身子往她那边倾了倾,好似咬着耳朵说话,“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你切蛋糕。”时郁伸手指了指精致的蛋糕。
她还挺爱吃甜食的,只不过奶油吃多了会比较腻,她一般只会少吃一点,更喜欢吃蛋糕胚。
荆谓云点了点头,小铃铛又响了起来。
陈浩屿:“……”
你丫的真的不打算要脸了吗?
沈寻是个看不出来事的,梁恬则比较礼貌不会过问隐私,所以,一直纠结那个项圈的,只有陈浩屿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