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
周泽期剥了一堆松子给到奚水手心里,奚水一颗颗自己往嘴里喂,他真的撑得不行了,吃完,他侧头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周泽期,“我觉得我等会吃不下蛋糕了。”
“我好撑,”奚水拉着周泽期的手放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是吧?”
周泽期声音含糊不清,“嗯。。。。。。。”
奚水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柔软不轻易起褶皱的面料,轻薄舒适,他没穿秋衣,就这一件衬衫,所以周泽期掌心的温度轻而易举地就钻透了面料。
奚水胃那块儿被捂得暖呼呼的,“为什么你的体温比我的高?”
“体质问题。”
“你的手也比我大。”奚水的注意力慢慢从电影转移到了周泽期身上,他与周泽期掌心相贴,比较着手指的长度和粗细,“手指也比我的粗,骨节也明显。”
与周泽期的手相比,奚水的手就相当相当秀气,指甲泛着健康的粉,骨节也生得秀气。
周泽期一只手,可以捂住奚水整张脸。
奚水停止了对周泽期手的研究与探索,往周泽期身边蹭了蹭,快要趴到了周泽期的肩上,他摸了摸周泽期的喉结,又摸了摸自己的,“你的喉结也比我的大一点。”
他们所观看的电影几乎没有特别明亮的场景,在破旧的房子、废弃的工厂、教育水平落后又腐败的学校,所以无论光影如何变换,影映厅里的光线始终在暗淡和非常暗淡之间切换。
那奚水必然看不清周泽期沉静底下暗藏着汹涌波涛的表情,奚水比较得很起劲,他体温没有周泽期高,不过在室内捂了这么久,到底变得暖和了些。
奚水还去摸了摸周泽期的睫毛,“你的睫毛不翘,难怪眼睛不大。”
周泽期缓缓说道:“你的睫毛也不翘。”他嗓音嘶哑得要命。
奚水正欲分辨,周泽期动了动,低头轻咬了一下他的侧脸,“不过你屁股挺翘的。”
!
奚水是暧昧氛围的主要营造者,周泽期则是将氛围猛地推上一个高潮的推手。
奚水也不知道他周泽期是怎么又开始吻起来的。
沙发椅好像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沙漠中不断下陷的旋涡,炙热绵密的沙子会将陷下去的人完完全全地包裹住。
之前还穿着厚实的毛衣,而奚水之前又是坐在周泽期腿上的,他并没有感到像现在这般的沉沦和无法抗拒。
电影中的台词好像都变成了喃喃情话。
奚水衬衫的扣子被蹭开了几颗。
周泽期也没有经验,他并没有太高明的接吻技巧,凭着一腔热情,凭着一腔爱怜。
但有时候,越使人怜爱的事物,越想要看他因为承受不住而开始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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