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的纱布被姜容音狠狠一拽,姜昀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这会儿力气大了?”
“不包扎好,殿下的伤口也难以痊愈啊。”
姜容音对着姜昀露出一笑,笑得人畜无害。
小狐狸狡黠的目光都快遮掩不住,还在这找理由呢。
姜昀握着她的手,朝着自己身前一带:“你要是不想给孤包扎,孤不介意做点别的。”
逼人的气势再次袭来,姜昀的吻好似下一瞬就要袭来。
姜容音赶忙低头:“我给殿下重新包扎。”
有了姜昀的那句威胁,姜容音也不敢再做手脚,老老实实地给他包扎。
“明日秦时言和楚清音会进宫谢恩。”
姜昀套上外衣,紧绷的肌肉带来些压迫。
他伸手揽着姜容音,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殿下想说什么?”
姜容音别过目光不看他,姜昀这人,疑心病很重。
他三番四次地提起秦时言的事情,就是为了看姜容音的表现。
看看姜容音是真的如她自己所言,不再想着秦时言,安心做他姜昀的人。
还是贼心不死,企图计划下一个摆脱姜昀的机会。
“怎么不看孤,心虚了?”
姜昀的手落在姜容音的下巴上,强迫她仰头和他对视。
两道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姜容音眨了下眼:“殿下是想我明日去见秦时言的新妇吗?”
“听闻楚家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容音也想看看。”
姜容音主动伸手握住姜昀的手腕,另一只手朝上摸去,落在他的伤口上:“殿下此次从江南回来,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那伤口就在姜昀的心口,只差一寸,就能要了他的命。
姜容音有些可惜,掌刀的人,手怎么就歪了呢?
听着姜容音主动的话,感受着她主动的动作,姜昀轻笑一声,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
“现在才想起来关心孤,会不会为时过晚了。”
他眸光灼热,看着姜容音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了。
姜昀回宫的这一年,听过最多的话就是,姜容音和秦时言有多般配。
青梅竹马的情意,纯粹真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