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前已经结了婚。结完婚,分开时,苏圣心将吴应甫的那张房卡给了商隐。
商隐瞥他一眼,说:“嗯。”
其实,不止。
他那一天晚上直接拎着房卡去了酒店。
吴应甫穿着浴袍开的门。
他那张脸一边开门,一边笑嘻嘻地说:“圣心,终于想吃好东西了?”
商隐一手落在兜里,一手拎着房卡,一双眸子捉摸不透,淡淡地问:“想吃什么好东西?”
猛地一下见到商隐站在门外,吴应甫立即显得惊惶不堪。平时也是潇洒倜傥的,可此时此刻他上下牙却磕磕绊绊:“商、商、商……商总?”
商隐,刚刚进入商周集团,掌管地产、影视等等多个商周重要业务,与吴应甫公司经营正高度挂钩,甚至掌控对方那些项目的生杀大权。
商隐悠悠闲闲地走进去,吴应甫跌跌撞撞地倒退着。一直到海景房大落地窗正前面的单人沙发处,吴应甫被沙发一绊,跌坐在了沙发上头。
“问你呢,”商隐一边说,一边用那张房卡拨弄开了吴应甫的两边嘴角,将那张房卡插入进了吴应甫的上下齿列中,吴应甫的两边嘴角顿时被撑开一截,显得极其荒诞可笑,商隐问,“想吃什么好东西?”
吴应甫僵硬地坐着,没反应。
他的脸颊瘦削而下垂。年轻时候长得不错,然而多年纵欲,现在只依稀有当年的壳子。
吴应甫本人这些年桃色新闻就没停过,几个明星卷入其中。
吴应甫呆滞了很久。
一方面,他想起了他的项目。想起了商周的平台、商周的影院、商周的媒介、商周的……
而另一方面,他本能地不敢动弹。好像羚羊在近距离见到狮子,本能地被压迫得全身僵硬。他年轻时在洛杉矶被好几个纹满纹身剃着光头的高大黑人抢劫过,那时都没这么无能。
商隐将房卡抽出半截,又插回去,再抽出半截,再插回去,不过商隐嫌脏似的,手指始终没碰到对方。吴应甫闭上眼睛,商隐动作又快又狠,而房卡又薄又利,没一会儿,吴应甫的两边嘴角就被那房卡割裂开来,冒出血迹,血迹染红嘴角两边,吴应甫惨叫起来。他裂着嘴巴,啊啊啊地,可商隐却动作没停。
过了会儿,商隐才抽出房卡,看了看上面血迹,说了一句:“废物。”
吴应甫剧烈地喘息,恐惧地盯着他。
而后商隐抬起脚,抵着他的胸膛,一脚踹翻他的沙发,吴应甫连着本人带沙发地翻过去,发出重重一声闷响。商隐又躬下了腰,将那房卡重新插在吴应甫的齿列中间,让吴应甫咬着它。这回,吴应甫整个身体都打起了抖,手掌按着长毛地毯。
商隐没再做什么,他两只手抄在兜里,又躬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轻地问:“吃饱了吗?”
吴应甫瞪圆了眼睛,几秒之后,拼命点着他的头。
商隐淡笑一声,又轻轻地道:“想碰苏圣心,先用那玩意儿撒一泡尿照照自己行吗。”
说完,他踩着地毯,又慢条斯理地走了。
走的时候还沉沉稳稳地带上了门。
吴应甫猛然意识到,就连现在这家酒店,都是商周集团的。
当天晚上,吴应甫在网上看到,商隐以及苏圣心突然公布了婚讯。
第二天,在婚讯的各种热搜中,某三甲医院的医生在网络上爆料:昨天晚上吴应甫的两边嘴角全都裂了,在他们医院的外科看,各缝了几针。一些群众纷纷吃到了瓜,说吴应甫玩得好大。但苏圣心没注意到,团队也没拿这个人在这一天恶心他。
苏圣心只知道,不久之后,吴应甫在某电影首映式上被拷走了。因为公司利用片酬等帮一些人进行洗钱。
苏圣心猜是商隐的手笔,作为婚姻的一点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