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景彦按着穆勒肩膀满脸严肃的靠过去,他伸手,然后——
从穆勒头上拿下一根草屑来。
还趁着穆勒没反应过来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啊哈!原来是草啊,我以为什么呢。”景彦两根手指撵着那个草屑在穆勒面前转啊转,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啦好啦,警报解除,可以继续走啦!”
“J你……”
穆勒有些错愕的看向景彦,伸手摸过脸上被亲到的位置,指尖过去,只摸到一片麻痒。
景彦用自己最无辜的眼神回看穆勒。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半分钟后,穆勒‘噗嗤’一下笑出来声。
“你这方法也太,太——”
景彦向来自诩不会安慰人,但要让穆勒说,景彦岂止是会,简直太会安慰他了,每一次都能精准戳到他心里。
“怎么,你就说管不管用吧。”景彦将草屑放在手心,然后一口气把它吹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要是这样都不能让你开心起来,那我就实在没办法了,总不能……”
穆勒抓住景彦的手捏了捏手心:“总不能什么?”
“你知道什么。”景彦甩开手白他一眼,这人,怎么老想勾引他说些涩涩的内容,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要不喜欢,就把我的亲亲还给我。”
“喜欢也能还给你。”穆勒景彦拉过景彦松垮的领带把人拽到自己面前,然后不管不顾在他嘴上亲了一大口。景彦发誓,几米开外都能听到这个亲亲的响声。
“你疯啦!”景彦给了穆勒一巴掌,当然这巴掌还没他平时拍黄瓜重,“这儿可是球员通道,被拍到怎么办!”
“是你先亲我的。”穆勒耍赖说,“而且你看看周围,这儿可是安联球场,我们的主场,就是被拍到那又怎样。”
景彦撇撇嘴冲穆勒吐了几个泡泡。
你有理,你怎么都有理好吧,我不跟你计较。
两人又在通道里闹腾了好一会儿才走到记者会门口,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都清楚,这比赛输就输了,下个赛季重头再来。这就是足球,这就是人们始终热爱它的原因。
“我要去面对记者们的炮轰了。”景彦一只手搭在门把上说,“祝我好运。”
“祝你好运。”穆勒拉了拉景彦左手的无名指说。
这小动作没什么意义,他只是喜欢那么做,从他们还是十几岁的少年起穆勒就喜欢玩景彦的手指了,首先是因为它们非常漂亮,修长且直接分明,其次也是因为她们非常漂亮,修长且直接分明,最后,就连穆勒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幻想能让景彦漂亮的手指握着点什么。
“要我陪你一起吗?”穆勒问。
他知道那些记者一旦他们输球就会变得比平常难缠十倍,没有一个主教练是喜欢在这之后走进发布会的。
要是能帮忙分担一点就最好了。
“不用。”景彦摇摇头,“你回去吧,今天你又打满了全场,赶紧回去,洗个澡,再休息休息,在我回去前更衣室需要你。”
穆勒点点头:“好,我等你。”
然而就在穆勒放开景彦的手转身准备回更衣室时,就在那放开手的一瞬间,景彦突然脑子里闪现他第一次和穆勒一起参加有记者提问的发布会的情形,有人陪着让他放松了不少,也能更灵活的回答记者的刁钻问题。
于是景彦叫住了穆勒。
“哎回来回来,你还是跟我一起吧托马斯。”他没给自家好友拒绝的时间,直接抓过穆勒手腕就走进了记者会的房间,“不用你说话,你就在那里坐着,安安静静当个花瓶给我壮胆就行了。”
花瓶?
穆勒冲景彦挑了挑眉。
景彦给了穆勒一个抱歉的笑,随后拉着他在话筒前坐下。见这次来的不只是球队主教练还有队长,下面的记者不少都直接撕掉了原本准备的问题临时现想,同时让后面的摄像对着两人就是一顿拍。
‘怎么这么晚才来?’拜仁的新闻官对景彦投去谴责的目光,景彦双手合十冲他眨了眨眼,‘抱歉抱歉,下次不会了’,但其实他的意思是:对不起,但下次还敢。
毕竟记者会哪有托马斯重要。
上空的系统忍了又忍,最终成功把自己的尖叫憋了回去,没有破坏这日常又温馨的一刻。
虽说修罗场大法好,但是——
竹马组是真的好甜啊啊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