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喜欢的人一点点剥开,把所有的外衬一件件丢到地上,看着对方可爱的反应,也不失为一种前、戏和调|情。
有得就要有失。
“你亲的太久了,J,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穆勒说。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急切而更像是教导。
“不要。”景彦闷闷地说,“我就是那种,喜欢课前温习大于课程的学生,我就想这么做。”说完他又把嘴唇贴上去,捣蛋一样到处乱亲。
“你不喜欢吗?”景彦可怜巴巴问。
“喜欢。”穆勒说。只要是你,怎么都喜欢。
“那就按照我的节奏来。”景彦露出个得逞的笑。随后他继续亲,而亲着亲着,景彦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叫了穆勒的名字,“嘿,托马斯,你是9月份的生日,对吧。”
“是。”
“13号?”
“对。”
“那你是处女座。”
“嗯。怎么了?”
“没什么。”景彦换了个姿势亲了下穆勒的嘴角,“只是想起来之前看到的,关于星座配对学的视频,我总是很关注处女座和什么星座最配,我从来没看到过我的星座……我是双鱼座。”
“我知道的。”穆勒回答,“我知道你是双鱼座,我还知道你的太阳星座是双鱼,月亮星座是水瓶,上升星座是巨蟹。”
“这么详细?”景彦很是惊讶,“说,你背着我看了多少星座学。”
“没多少。”穆勒笑了笑,“只是和你有关的,每次在网上看到我就会停下来看完。J你知道吗,星座学在你身上真的很准,双鱼座,水瓶座,还有巨蟹座的特征你都有。”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个很奇怪的家伙,有时候我自己都读不懂自己。”景彦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专心趴在穆勒肚子上听他说话,“那你呢,你的月亮星座和上升星座都是什么?”
“金牛和天蝎。”穆勒说,“我的月亮星座是金牛座,上升星座是天蝎座。但是我觉得它们不准,和我不像。”
也不是完全不像,只是分析书上说他和双鱼,水瓶,巨蟹座的结合度很低,说他们往往难以忍受彼此,一个热爱自由想要拥抱生活,另一个则想把对方绑在身边。
不是这样的。
穆勒想,他和景彦,怎么可能不适配,他们就像钥匙和锁扣,从诞生的那刻起就是彼此灵魂中缺少的那部分。
“那就不听他们的。”景彦在穆勒肚子上画圈,然后指尖顺着下滑,突然,景彦想起来正事还没做,一骨碌爬起来,“哎呀!都是你打岔,托马斯,现在我们要从头开始了!”
“再来一遍亲亲吗?”穆勒笑着躺回枕头上,“我喜欢。”
景彦哼哼唧唧跟着爬回去,然后亲吻穆勒的嘴唇,再从嘴唇向外发散,嘴角,下颌,脖颈,再一步步下降。
一场好的情、事往往要从甜蜜的亲吻开始。他们虽然刚刚吻过,但被短暂的对话打断,那么就意味着从头开始。
景彦还不习惯在上面的亲吻,他每往前一步,穆勒的头就向下陷一点,这都是枕头的错。于是景彦伸手扣住穆勒的后脑勺,拖着他把人扣向自己。连带着正在共舞的舌头也是,景彦扫过穆勒舌根,然后主动寻找刺、激点。
他想让自己更具侵略性。
就像当初的穆勒那样。
‘别急。’穆勒搂住景彦的腰,双手顺着腰线向上捧起景彦的脸,然后温和地教导景彦如何探索自己的口腔,‘别急。’
景彦的舌尖探过光滑的牙床,点过柔|软的口腔内壁,最后终于在划过敏||感的上颚时得到了想要的嗯声,自豪感油然而生。
瞧我做的。
我也可以让托马斯发出好听的声音。
不过还稍差点事。
上一次穆勒可是只用一个吻就点燃了景彦全身的火,甚至不需要他进行下面的步骤,景彦脑子里就已经开始播放满天的爱心。
“还记得第一次吗,你第一次*我那天。”景彦离开穆勒的嘴唇,直起身,来到床边跪在那里,“当时是我先给你吃的,所以托马斯——”
穆勒用手肘撑起身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景彦的眼睛。
景彦的睫毛还是那么浓密卷翘,在他眼下形成一小片阴影,他看不太清景彦的睫毛是怎样颤动的,但他可以看清那小片阴影是如何改变的。
比起全部都真切的看到,这样更增添了一丝朦胧感。
“帮我,托马斯。”景彦看向穆勒说。
外面的星星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