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男人,但谁让盛烊看起来那么纯情,搞得他也那么不好意思。
鹿黎缩在浴桶里,盛烊将衣服放在一旁快速的就退了出去。
方才满是水汽的房里,隐约能看到鹿黎的身影,盛烊根本不敢仔细看,等鹿黎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盛烊已经在院子里站了半天了。
“额……那个,盛烊。”
盛烊回头看他,“嗯?”
“今天麻烦你了,谢谢。”鹿黎指的是生病照顾他的事,盛烊知道,但一时间还是想到了那个隐隐约约的身影。
“没事,下次多注意。”盛烊走进屋内,腾空拿出一个食盒,“过来吃点东西。”
鹿黎闻到香味,迫不及待的打开食盒,怎料只有小米粥和一些小菜。
鹿黎有些愣愣的:“云宗落魄了?”
见鹿黎不满意的样子,盛烊缩了缩手指,“你才刚好,不能吃那些油腻的。”
撇撇嘴,鹿黎才端起粥喝了口,意外的味道还不错,又见盛烊紧紧盯着他吃饭,他便夸了句。
“还挺好喝。”
盛烊才放心起身,“那你吃饭,我先走了,食盒明日我会来取。”
鹿黎端着碗看盛烊消失,“要不然学认字吧……”
第二日身体基本恢复,鹿黎早起开始看心法,这几天或多或少能认得到一些字,中午木庆来送饭,顺便把食盒取走,鹿黎还让木庆给他念了一遍心法。
之后鹿黎便能大概的读一读。
再结合起书中的运气方式,鹿黎渐渐摸到了窍门,身体里涌起一股异样暖流,惊喜之余,他猜测应当是这具身体本身学过的原因,似乎适应的很快。
想到刚穿越那会,盛烊说他的经脉尽断,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
但多少有些损伤,暖流经过某些地方的时候,会格外的刺痛。
后面几日盛烊没有再来,鹿黎估摸着时间应该是快到掌门出事的时间,现在这会盛烊应该是忙着沉渊之事。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在盛烊坐上掌门之位的时候出逃。
这样一来,成功率肯定会大大提高。
那时候大家都忙着,加上这么重要的事情,盛烊也没有时间来看他。
另一边云宗掌门殿内。
沉渊因渡劫失败身受重伤,盛烊已经几日没有宽衣解带的为他施法续命了。
“罢了,这次是无能为力了。”
这几日里沉渊一直昏迷,这会总算是清醒些,见盛烊担忧憔悴的样子,一时间感慨良多。
他握住盛烊的手,“不必做无用之事了,我死后,你就是新一代掌门,盛烊,你才能高,将来,定能飞升。”
盛烊没有流泪,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个早已没有过去意气风发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