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轻不了,你、你咬的好紧”
男人将女孩腿环在腰上,捂着女孩的眼睛的手复又握着她的胸,另一只闲着的手将额前湿透的黑发胡乱的梳到了头顶才又和女孩贴在床头的十指紧扣着。
男人腰腹不停的动作着,嘴里则是黏糊糊的喊着一脸迷离的人。
“珠珠、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二人用力的抱着彼此,男人女孩身上都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痕迹,最终是薛宜率先败下阵来。
“要、到了,啊啊啊。”
“我也、珠珠。”
男人感受着女孩阴精的冲刷,来不及撤出的性器抵着女孩的深处就是一通倾泻,高潮的感觉袭来,薛宜整个人都在颤抖,直到被男人内射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今天的高潮格外漫长。
“射、射进去了,珠珠,都射进去了,对不起~”
虽然是在道歉,但男人的未疲软的性器反而又再次操弄了起来,回应他的只有薛宜迷离的嗯嗯、啊啊……
薛宜早上起来时已是日上叁竿,女孩只觉得浑身又松快又疲乏,周围陌生的环境对于一个早起的人来说,除了平添她‘迷糊’、‘没睡醒’的错觉,什么作用都没有,可身体的沉重感、下体的微微疼意,都在传达一个讯息。
昨夜一定发生了什么。
薛宜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大脑才重新启动,女孩环顾了圈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睡在酒店里,指尖抚摸到身上套着柔软的真丝睡衣,直到这一刻,二十二岁的女生才产生了后怕的感觉。
她被下药了、还睡了个男人。
女生慌不择路的下了床,在总统套房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找到和自己一夜情男人的丝毫痕迹,直到她在沙发处看到一整套清洗过后的、崭新的套裙,眼泪就这么没出息的流了下来。
这和小说根本不一样,一夜情背后的道德压力几乎压的薛宜快崩溃,慌张的穿戴整齐后,女生才看到掉落在地毯上的纸条。
纸条上苍劲有力的写着一串号码和一句话。
【187xxxx2121,担心你害怕,所以先离开了,打给我好吗。】
薛妈总说凭字迹就能判断出一个人的性格,薛宜深以为然,看着对方遒劲利落的笔记,薛宜稳了稳心神,按着纸条上的号码,打了过去,‘嘟’声只响了一声,便被接起。
“薛宜。”
听清男人的声音,薛宜怕的手都在抖。
“薛宜,你在听——”
“当没发生过!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从来都没见过。”
虽然料到了对方的态度,但男人还是没忍住戾气,沉着嗓子幽幽道。
“薛宜、我不是你玩玩就能脱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