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那一茬,身下的性器似乎充血了,悄然勃发。祁安忍不住攀住发烫的龟头,净白的手指蜷缩收紧,抚摸着纤薄的皮肤,上下撸动起来。
纹理摩擦碰撞,手心的温度迅速腾升,那激情纠缠的声音在心中愈演愈烈,柔软的舌头餍足地勾缠着不断分泌的火热津液,很快,房间里响起嗯哼又满足的喘息音。
灼热浓白的液体汩汩渗出,顺着手指蔓延到床单,又湿又黏,留下旖旎的涩印。
这夜睡得分外安稳。
……
那天晚上浅聊几句之后,后面几天他们都没有再聊过。今天他看准时机,给沉聿发了条消息,把衣服还回去。等待的过程还是有些忐忑,沉聿应该在忙,过了几个小时才回他,说让人下午去接他。
祁安又高兴了,去了医院刚好去沉聿那里,省得再回去一趟。
一大早,他和跟江子叙一道坐车去到海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四楼单人病房里,张凡会的女儿正在给她削苹果,看见他们来简单寒暄了几句,祁安把水果和鲜花放到柜子上,问候道:“张老师,好久不见,我和子叙过来看看您。”
张凡会呵呵笑道:“瞧这一个两个,我差点认不出了,才多久没见,都出落成帅气的小伙子喽。”
“哈哈哈哪里啊张老师。”江子叙也不客气,“人家都说什么人长六尺,天下难藏,我这体质,再过个几年都还能往上蹿一蹿呢。”
这话把张凡会逗得呵呵笑,张凡会是祁安的高中班主任,在课堂上,她有她当老师的严格要求,而在学生眼中,她更多的是善解人意,对每一位同学都很负责,且很注重他们的身心健康。
当初张凡会在找祁安谈话时得知他们家的情况,虽然祁安嘴上说着没事,但当老师的哪能不清楚他那些东西,张凡会没少鼓励他疏导他,还好几次去他家家访,跟他父母交流沟通。
祁安跟着笑了笑,拿出手机,直入主题道:“张老师,之前……我爸借的那两千块钱,我给您。”
张凡会反应了几秒,才推搡着说不用,当初那件事根本怪不得祁安,这孩子心思细腻,又懂得感恩,那届她带毕业班的学生,也就他们这几个逢年过节还会发发消息问候几句。
两人一来一回,推过来又推过去,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没办法,最后祁安只好把钱扫给了她的女儿,高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学校度过的,只有他知道张老师对他的好,他只是不想欠着她,而不是为了帮他父亲。
江子叙自觉站在一边,没劝阻也没帮忙。
做完这些,祁安心里踏实许多,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长的短的才离开。
每一次,只要触碰到某个边缘,那些已经淡薄的影子就又会从遗忘中重现,不过好在,这一次,将会是新的开始。
刚出一层电梯没多久,一道身影猛然冲出,坚硬的拳头骤然抡向祁安的脸颊。
“想不到啊,你还敢到这儿来!”
“要我说呢,脸皮真厚!”
脸上一痛,祁安毫无防备跌退几步,反应过来,扯了扯嘴角,猛地上前抡了回去。
“嘭!”没想到他会出手,哐地一声,刘擎宇撞上背后的消防栓。
一旁经过的护士看见,出声警告他们:“诶,这里是医院,你们在干什么?别吵到病人休息。”
江子叙立马打圆场:“知道了护士姐姐,我们闹着玩呢,马上就走。”
被叫姐姐的护士不再说什么,只又提醒了一遍,才推着治疗车继续往前走。
刚才的力道不轻,沉闷的撞击声过后,刘擎宇再对上祁安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更是气愤,冷笑道:“怎么,祸害精又来祸害人了?”
江子叙呵斥:“刘擎宇,你嘴巴放干净点。”
“干净?他这种人,你还帮着他说话,他配吗?”刘擎宇指着祁安,面露讥讽:“我妈对他怎么样他心里不清楚?他呢,他干了些什么?祸害完我妈,他爸又夹着屁股过来。”
“他全家都是祸害精!”
刘擎宇是张凡会的儿子,他们本不会认识,但祁安高中的时候张凡会曾去他家家访,那天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踩滑,从二楼的楼梯摔了下去,当场突发脑溢血,所幸就医及保住了性命,但也因此留下了后遗症。从那之后张凡会时常生病,身体也大不如前。
当时在医院,他们第一次见面,刘擎宇就一口咬定是祁安做了什么。
而前些日子祁安的亲生父亲许成和还找他母亲借钱,他妈为祁安操心为祁安受伤,到现在狗日的祁安还要缠着他妈不放,一桩桩一件件归咎起来,刘擎宇对祁安的怨恨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