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用手指在她红彤彤的脸上滑,慕长宁被弄得痒痒,来回转头。
陆展安勾了勾唇角。
“我都这样惨了,有没有让你高兴点?”他问。
慕长宁仰起脸,目光扫向他。“所以呢?我高兴了就要和你做?”
陆展安不语,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依旧紧盯着她。
“你划你自己一刀我就要和你上床?那要是让我和你结婚,你是不是该把头切了?”
慕长宁一脸心烦。
她觉得陆展安无非就是想和她做交易。
这男人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脱了裤子的那点事,大脑袋跟个小玉西瓜似的,而且他威逼利诱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认都认了,但笑脸相迎太累,她折腾一晚上了,打不起精神。
惹就惹吧,他恼了,她一个人担着就是。
慕长宁做好了陆展安犯驴
的准备,也想着要把想抽他的冲动压下去。
陆展安的神情依旧迫人,视线未动,淡漠的眉眼间不失精锐。
沉默间,慕长宁感觉到他摸上了她的红唇,一点一点地扯动。
陆展安脸上一点火气,淡漠的五官平和清冷。
慕长宁被他粗粝的指腹刮得很不舒服,微微偏开头。
她这头发洗完还没干,水全都沾在毛巾上了,毛巾垫在脑袋下面,她一动,就一阵阵头疼。
慕长宁想坐起来,陆展安却不让开。
他轻言道。“长宁,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厉害?”
“被你逼的。”
这话陆展安信。
她是个良民,到现在也是。
他逼她留在这困境中,强人所难,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对别人不这样?”陆展安问。
慕长宁抬眼,视线轻飘飘的。“不。”
陆展安的手从她翘起的薄唇上移开,“呵”了一声。
“只对我一个人?”他微抬眉梢。“那我挺特别啊?”
能活生生把黑想成白,也是没谁了。
慕长宁闭上眼叹气。
“我还只被癞蛤蟆恶心过呢,你说它特不特别?”她无力道。
陆展安低低地笑了,扯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