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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定定地看着镜子里尸体的脸,轻声说:“驱的是什么。”这些尸体都已成年,但具体年龄不一,性别不一,甚至连下葬的时间都不一样。吴邪掀开了尸体胸口的衣料,发现这具尸体的手是断的。他仔细观察,看到尸体右臂腕关节处有被外力折断过的痕迹,扭曲着与尸体一同草草塞在木桶里。由于环境潮湿阴暗,其他也只能看到胸腔处组织烂得发黑,已经凹陷进去,此外再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吴邪觉得自己抓到了一点很模糊的感觉,然而现在的环境太过复杂,需要分析很多东西才能继续思考。他蹲了会儿,觉得头有点发沉,张起灵很快察觉到异状,一把将他拉起来掩住了他的口鼻:“起雾了。”这片雾气从他们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如同鬼影一般若有若无,此时又悄无声息地升腾了起来。吴邪由着对方给他扎了一个简易的口罩,他停止思考,重新将光调整好角度打在那面镜子上:“路标有了,走。”光再次被镜子反射出去,穿过头骨和木板,笔直地投向密林深处。这条光路竟是没有受到一点阻碍,径直穿过了树枝和密密麻麻的树葬棺,最后打在不远处的一个木桶上。两人顺着光路的方向来到这个树葬棺前,里面的尸体膝盖上也放着一面镜子,手臂同样被扭断。镜子正对着尸体的头部,光打到上面,同样被反射出去,穿过雾气射向更远的地方。吴邪知道是猜对了,每一条光路都会引导人来到下一个有镜子的树葬棺前。但他的表情并未放松,因为他无法得知这条路的终点会是什么。两人顺着光路越走越深,同时雾气也越来越浓,周围逐渐陷入一片模糊的白色之中,树影和棺材都被隐藏了进去。最后,光停在了一棵树上。这棵树上什么也没有,没有树葬棺,也没有藤蔓,后面连接着一条孤零零的吊桥。蜘蛛网一般的悬空走道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这是最后剩下的路。吴邪同张起灵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继续迈步朝着那边走去。走了几步,吴邪突然停住。这截吊桥依旧破败不堪,纵使步伐放得极轻,随着他们的走动,桥还是持续颤动并发出咯吱声。张起灵也瞬间停住脚步,周围立刻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连虫在藤蔓之间爬动发出的沙沙声也消失了。吴邪停在原地仔细听周围的动静,随后不动声色地敲了敲张起灵的肩膀,两人又同时迈开了步子。吊桥随着他们的步伐晃动,发出一串拖长了的咯吱声。吴邪走了几步,再次停下步伐,周围又陷入了死寂。他的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再次敲了一下张起灵的肩膀,两人继续迈步。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走到后面,能看清的只剩脚下那条一直延伸向前方的吊桥。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地走了一截,在沉默中,步伐逐渐加快,直到最终开始小跑起来。张起灵在加速的瞬间就将背包甩到前面,他身体一矮双手往后一捞。吴邪跳起来,一下子挂到他背上,骂了一句:“我靠。”吊桥晃动得越发强烈,咯吱声逐渐密集变得刺耳起来。在这一片刺耳的咯吱声里,吴邪确定他听到了另外的声音。这个声音混杂在他们走动带起的声响之中。吊桥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一直跟在他们后面,随着他们迈步的频率,跟着迈步。同时,这个人,或者说这个东西在踩着他们的步伐,不断拉近与两人之间的距离。张起灵背起吴邪开始跑动,吴邪在一长串刺耳的声响中看向身后。后面是一片浓重的雾气,光在摇晃中照到了一些很模糊的影子。这些影子安静地立在雾里,似是树影。他什么活物也没有看到,但他确定在吊桥的那头,有什么东西在往这边过来。那个东西也开始奔跑起来。对方不再掩饰自己的步伐,桥晃动得极其厉害,吴邪仔细听着响动频率,说:“不止一个……”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突然加快了语速:“狗日的,就是一个,那东西在爬。”张起灵没有回答,吴邪的判断等同于他的判断,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奔跑上。如今的桥在大幅度摇晃着,吊桥本就难走,很难找到一个着力点。他背着吴邪调整自己的力度,将移动速度加到了最快。张起灵径直跑过了吊桥的后段,两人冲破雾气,眼前突然明朗了很多。遮天蔽日的树林消失了,他们看到了星空,月光将周围照得一片敞亮。这片原始森林此时已经走到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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