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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继续处理,直到把纱布的最后一个角贴好,才低下头,对上我的视线:“吴邪,已经不会再发生什么。”他重复了一遍那天晚上说过的话,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在此时也明白了,他并不在意我的影响。闷油瓶看着我的表情,眼里的神色也柔和了几分。他的手指在我手背上摩挲几下,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又沉默半晌,才“嗯”了一声。我觉得我应该再多说些什么,比如检讨下我这次的出格行为,但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咱家水龙头坏了,我到镇子上来买,现在还没买着。”闷油瓶也“嗯”了一声,这时牛肉面上来了,他把自己碗里最大那块肉夹到我这边,又将筷子塞到我手中:“一会儿我去买。”(五)闷油瓶回去之后,第二天主动提出一个事:他想去考驾照。胖子并不知道我们在镇子上发生的事情,只当我没留神追尾了。听到闷油瓶想考驾照,他连咂几下嘴,最后道:“改革春风吹满地,张家文盲要上进。小张你可算有觉悟了,我们家可以再出一个文化人。”我斜了他一眼:“谁文盲,我们家最大的文盲就是你。”胖子闻言摆摆手:“我前天上镇子,看到那个破驾校也快招新了,明儿就把小哥送进去上学?”说完他哼起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闷油瓶点头,我也“嗯”了一声,不过还是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刚开始他和我提这事儿的时候,我愣住几秒,忍不住问:“怎么突然想起考驾照?”在我的记忆里,闷油瓶应该会开车,只不过他黑户都当了这么多年,上路肯定是无证驾驶。我和胖子开车是老油条了,家里不缺司机,一起出去时他都是缩在后座睡觉。当时闷油瓶也没多说,只是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吐出两个字:“有用。”说完他就面不改色地转身回房间,我盯着他的背影,直觉这事肯定和我进局子有关,但又不好追问,只能把话憋回肚子里。隔天我和胖子带他去镇上唯一的驾校报名,这镇子是真的破,但说起来也是周边十里八村的中枢,该有的还是有。虽然那驾校看起来非常不正规,也就盖了几栋平房,中间圈出一块训练场。此时上面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台破车,在烈日下开得有气无力。我带闷油瓶去体检和办手续,给他报了一个c1。今年报名的不多,前台的女员工本来正在打瞌睡,看到我们几个过来精神一震,听说是闷油瓶要报名更是热情。胖子偷偷和我咬耳朵:“瓶仔这进去了是要上优等生表彰墙的节奏。”“上个屁,问过监护人要肖像权了吗。”我冷笑一声,一屁股挤开胖子,让他带闷油瓶去旁边填表,同时隔开了前台小妹的视线。因为人少,当天下午就安排同期的人去熟悉场地和操作。镇子离村太远,我和胖子也没回去,就把车停在路边,等着闷油瓶下课。胖子去买了两根盐水棒冰,见我还盯着闷油瓶跟着队伍走远的背影,把冰棍往我脖子上一戳:“你知道你这像什么吗?你这像送孩子第一天上学的老父亲。”我冷不丁被冰了一下,缩起脖子就骂了一句。我的脏话对于他来说大概都等于问好,他没有反应,把冰棍咬在嘴里开始团巴包装袋:“不过天真,胖爷我还是那句话,克服不了,你就去找小哥。”“胖爷我不知道你俩发生了什么,但就我这脾气都能忍你,你也别觉得你那神经病样儿会在小哥面前丢人。”胖子把冰棍咬得咯吱作响,见我还拿着没动,啧了一声,接过来撕开包装袋,“有句话叫什么,过去的都他娘的过去了,人肯在一个地方扎根就他妈是一辈子的事。”他把冰棍塞到我手里,我没吭声地盯了他一会,直到感觉有冰水开始往我手上流,才拿起来啃了一口:“这事不好说,我形容不出来,好像是过去的一些事,多了一个人的参与。”我回想起了那些将我十年间习惯带回来的梦。这些梦依旧不清晰,但随着时间增加和场景变化,我开始有了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我跟随着这些梦境,回到了那十年间的某个节点。但我不是一个人回去的。胖子闻言,随着我的视线看向场地中央,突然就乐了:“这他妈不是天大的好事。”风扇还在持续朝里送风,在车内回响起一片嗡嗡声。胖子在这阵噪音中咬着冰棍,看着外面的烈日,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天知道,老子当年多想他能来拉你这个缺心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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