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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了一个人。那人赤条条的,浑身惨白得吓人,抱着膝盖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就跟我隔了半步的距离。水坝我所有的睡意瞬间就消失了,这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我觉得我的冷汗都被吹得带起了一股子凉意。那人依旧这么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蹲在那里的,也不知道就这么在我背后待了多久。我飞快收回了视线,不动声色地按了一下闷油瓶的手。他马上睁开了眼睛,我继续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敲了起来。敲敲话这东西说起来还是胖子之前收咸菜时发明出来的,他还搞了一套打灯的灯语,没事就闪着骂对面院子的老头。敲敲话没有任何编码逻辑,完全是因为日常生活中无数的细节完成的,目前就我们三个人会,只是我没想到这东西很快就在其他场合派上了用场。我在他手背上敲出了一句话:我背后有东西,操家伙。我如今在很多紧急状况下,会先考虑行动促成的结果。闷油瓶虽然也合着眼睛在休息,但他一向警觉性很高,就这么一个东西贴在我们身后,连他都没发现。况且这东西浑身白得跟在漂白剂里漂过的一样,脑袋光秃秃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我不认为这是个正常的人,或者说东西。闷油瓶反应很快,我给他使了个眼色,手指又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闷油瓶哗的一声拔出了腰上的刀,两个人瞬间有了动作,一左一右就朝着那东西包抄了过去。我们的距离可以说是非常近,我只要一伸手就能揪住那东西的脖子。但就是在这么短的距离和时间里,那东西却突然有了动作,一个暴起就朝着后方蹦去。这个动作非常的诡异,与其说是蹦,不如说是一个人突然把自己的身体折成了一张弓的形状,将自己往后抛去。在对方有了动作的情况下,风突然也大了起来,周围响起了一片呜呜呜的声音,好像无数人的哭泣声突然被放大了一般。那人一下子窜出去了老远,然后拔腿就朝着大坝的方向跑去。那种跑步的姿势也非常奇怪,直挺挺地异常僵硬。我觉得对方似乎是被风推着在前进,在这到处都是碎石的地方,我和闷油瓶走一步都是一阵的窸窸窣窣,那人居然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闷油瓶一个扭身,马上就朝着那人追去。他们的速度很快,瞬间就跑得快没影儿了,我马上把枪抽了出来紧跟着追了上去,趁着还能看到那东西,接连放了几枪。好在那东西虽然跑得快,现在也是晚上,但目标体积并不小,而且白森森的看得也算清楚。我确定自己有一枪是打到了那白色人的腿上,那人一个踉跄就摔倒了,闷油瓶猛地发力,屈膝朝着那人背上抵去。那东西一个翻滚就避开了,随后身体一折,手脚并用地一下子就冲到了大坝的墙壁上。我看着那东西跟个长手长脚的白色蜘蛛似的,攀着墙以极快的速度爬了上去。闷油瓶此时也来到了大坝前面,我们之前系在顶端的登山绳并没有拆,他用力拉住脚下借力一蹬,也以很快的速度朝着顶端追去。“娘希匹的!”我骂了一句,等我追到底部的时候两人已经没有影子了。我手电往上扫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大坝和一截在夜风中摇晃着的登山绳。我把枪一夹手电往嘴里一咬,拉着绳子也想往上爬,这时就听到大坝上面传来了一阵的敲击声。大坝里面非常的空旷,敲敲话的声音反而能够传得更远更清晰。我听了一阵,是闷油瓶敲的:现在回来。然后我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阵鞋底摩擦墙壁的声音,赶忙往旁边让了让,就见闷油瓶拉着绳子唰的一下滑了下来。“怎么回事?”我问道。闷油瓶抬头看了看坝顶,说:“消失了。”他没有用“没抓到”或者“跟丢了”一类的词,而是用了“消失”,这说明他一直是紧紧跟着这个东西的,然后突然发生了什么,这个东西就凭空从他眼前失去了踪影。我怀疑那东西是不是什么坝底升腾起来的白烟,但闷油瓶说不是,因为他有几次都差点追上了那人,刀甚至都划到了那人的手臂上,虽然触感很奇怪,但的确是有实体存在的。我又怀疑是幻觉,看了一圈闷油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但还是觉得心里不靠谱,伸手去拔自己腰上的刀。他看到我的动作,走了一步走到我前面,抬手飞快地就给了我一个脑蹦儿。就他那两根手指的手劲儿,我怀疑如果是个粽子能直接把对方的头给弹爆。我嘶了一声就捂住了额头,他拍了拍我说不是幻觉,然后就往回走向我们放装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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