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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扫了一眼水面,那是刚刚闷油瓶站的位置,突然就联想到之前,包括刚刚在电梯里这些东西的行为,提高声音喊了一声:“小哥,它们好像怕我们的血!”现在想来它们并不是不想攻击,而是有什么在让它们本能的畏惧。闷油瓶之前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想来是刚才有些血混在了水里。闷油瓶听到我的声音,猛地拔出了刀在手里狠狠一划,然后脚下踩墙连蹬几步,一下子追上了其中一只,膝盖用力一顶抵住了对方的身体,沾着血的刀就狠狠扎进了那东西的脖子里。同时他的刀又划过伤口一个凌空扭身,借着惯力就把血朝着剩下的几只甩了过去。被他割了脖子的那只发出一阵吱吱吱的声音,像是叫声又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焦了似的,然后整个身体就跟融化了似的往下塌陷。剩下几只被他的血逼退了好远一截,我又冲着那边连开了几枪,闷油瓶回到了我旁边,一把拉起我就往前面跑。在水里我们的移动速度很慢,我几乎是被他拖着在走,等冲出去好长一段距离,我转头看到那些东西没有追上来,闷油瓶才放缓了脚步。这时水道两边出现了一条走道,闷油瓶一个翻身跳了上去,又来拽我。我看他一手的血赶紧推了他一下,趁着还没上来大力咳嗽了一声,把呛进去的一口水混着血咳了出去,然后自己腰部一用力就翻了上去。我回头又看了好几眼确定是暂时安全了,喘着气就去拉他的手看。这人简直是放血放习惯了,对自己下手格外狠,我一看他刚才是连续在之前的伤口上划了两刀,那口子深得现在血都止不住,赶紧咬着手电就掏药给他扎绷带。闷油瓶看着我的动作,突然又抬起另一只手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我一看他那只手上也沾了一些血,这个时候突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一撩袖子发现满手臂都是蚂蟥。他顺势把血抹了上去,那蚂蟥立刻跟烫到一样缩着往下掉。我手下动作也不停,给他包扎好了才去脱外套看自己,好在裤腿扎得很紧,也就手臂上爬了一些。我心说这山寨宝血现在又不顶用了,防怪不防虫,倒也不在意,很快处理好了,然后皱着眉去扫水道。这一看才发现水里有不少的蚂蟥,密密麻麻扭着在水里游动,格外恶心。“这水是温的。”我看着这条水道,也不知道是刻意修的还是附近的地下河漏进来的,如果是外部漏进来的可能这附近有一条温泉,现在反倒是成了蚂蟥的温床。闷油瓶“嗯”了一声,又拉了我一把。我这才回过神来,从刚才那种紧张的状态中脱离了一点。那种紧张感降下去过后人就会生出一种疲惫,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外面天都快亮了,我们已经在里面走了大半夜,于是两人就打算先原地休整一下。好在背包是防水的,无烟炉一点起来就有了一点暖意。我把湿口罩丢了,大力拧干外套和裤腿上的水,然后把外套铺在炉子旁边,借着光又把地图掏了出来。我们现在的位置离那个密闭室已经很近了,再走个几百米就能到,但我却皱起了眉,总觉得那里会有什么很不好的东西。“刚才那些我觉得像是真菌丝一样的东西,估计是先寄生在人身上,掏空后再把人皮撑起来。所以好像没什么重量,又能叠起来或者挤成很薄一片,说白了就是一层皮套着菌丝。”现在有了空余说话,我想了一阵把自己的分析和他说了一下:“然后应该是循着人的热量找寄生体,但似乎是怕我们的血。之前在坝下面那只,不也只是蹲在我后面没什么动作。”我虽然这么说着,刚才闷油瓶的动作也确定了这些东西可以被血逼退,但心里还是不敢太松懈,眼下的这些也全是我的猜测。闷油瓶拧着外套上的水,听我一边轻声咳嗽一边说话,见我的话开了一个头就是一长串,突然按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停下了话头,又条件反射去看他的手,见已经勉强止住了血,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看着我说了一句“没事”,又把我拉过去了一点。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挨着他坐下了,这才感觉放松了大半,但依旧没有完全卸下那口气。那些人可能是挖到了这些菌丝,才急着撤离。那个记录手册通篇黑话,估计这里的高层也是倒斗的。这个水坝很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缅边境非常不太平,可能当时出了什么变故,让围绕龙脉筑村挖掘的盗墓贼改变了策略,改为淹没龙脉顶部,在水坝下继续挖掘。这也说明入口就在底部的可能性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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