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叶笙说了毛翠翠的事情,还是忍不住的唏嘘:“花一样的年龄就这样凋零了,现在这些人对法律太不重视了。”
周砚深认同:“主要是整体文化都不高,这里很多人连小学都没毕业,也就学校这年龄段的孩子幸福一些,能在学校读书。所以怎么能指望他们懂法?”
又安慰着叶笙:“你已经帮他们很多忙了,以后这些录像厅就不会开着,到时候肯定也能好一些。”
叶笙摇头:“不会的,明处不能可能会开在暗处,或者在自家里。”
就像七八十年代的地下舞厅,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丰富了大家闲暇时间,却也带来了不少弊端。
周砚深见叶笙眉头皱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叶律师,我现在可以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特别优秀的律师。”
叶笙娇嗔的的瞪他一眼:“你取笑我?”
周砚深眉眼上扬,全是笑意:“没有没有,怎么会取笑你?我是发自真心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笑容,叶笙一点也不信。伸手去拍他胳膊,周砚深躲开。
叶笙有些不服气,跑着去追周砚深,一定要拍他一下心里才能平衡。
周砚深不紧不慢的跑着,时不时还面对着叶笙倒退着跑,满脸轻松自在。
而叶笙却追的气喘吁吁,最后索性停下脚步,叉腰看着周砚深:“你……你跑的太快了。”
周砚深又笑着跑回来,伸手拉着叶笙的胳膊:“你呀,就是平时缺乏锻炼,看看才这么点路,就跑的气喘吁吁,难过每次睡觉时都喊累呢。”
叶笙冷哼一声,另一只手轻轻去掐着周砚深的胳膊:“还不是因为你贪得无厌?”
两人在空旷的路上笑闹着,丝毫没注意后面缓缓开来的一辆车。
朱浣浣坐在车里,羡慕的看着车窗外:“周砚深和叶笙感情真好啊。”
林秋燕自然也看见了路边打打闹闹的小两口,就在马路上这么笑闹,像什么样子?!
只有轻浮的女人,才会在大马路上跟男人打情骂俏。
这个叶笙,果然还是本性不改,越想脸色越阴沉。
朱浣浣都明显感觉到旁边人情绪变化,扭头看了看林秋燕的是表情,皱了皱鼻子,转头继续看着车窗外。
坐在副驾驶的周砚北让司机在周砚深和叶笙身边停车。
直到车停下,叶笙这才注意到什么时候来了一辆车?等看见朱浣浣他们下车,惊喜不已:“哇,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朱浣浣开心的过去拉着叶笙:“事情办完,正好这两天周砚北要在市里开会,就把我送过来了。”
周砚深先跟周砚北和林秋燕打了招呼,又冲朱浣浣喊了声大嫂。
叶笙这才反应过来,周砚北和朱浣浣已经领证了,可不就是大嫂了,也赶紧弯眼笑着:“大嫂,你现在可是新婚,怎么舍得跟我大哥分开?”
朱浣浣笑着,眉眼竟然多了几分温柔,摸了摸肚子:“我这次确定是怀孕了,所以我要过来养胎啊。”
她这话一说,林秋燕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她也是刚知道朱浣浣怀孕了,算日子肯定是结婚前。所以她就觉得肯定是朱浣浣引诱了周砚北,生米煮成熟饭,然后用孩子来要挟周砚北结婚。
叶笙忽略林秋燕的眼神,很好奇既然确定怀孕,更应该跟在周砚北身边,这样也方便有人照顾她,只是大家都在,她也不好意思问。
周砚深开口:“好了,先回去再聊,这外面天寒地冻的。”
周砚北和周砚深并排走在前面,聊的也是周砚深这次升职的事情。周砚北还是很有长兄模样,叮嘱周砚深,一定不要骄傲,要注意身边每一个人。
周砚深就觉得有些累:“这个大队长,我还真不想当。这些人来这里就是为了钻营?”
周砚北没有否定:“大部人是好的,可是少部分心怀不轨的人,就能阻挠了你的前途,没有哪里是光明的,只是你自己要做自己的光,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