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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声音再度传来,李以瑞一惊回首,才发现杨若愚不知何时已站到他背后,指尖再次伸向他眉心。好在李以瑞反应极快,他蹲下身,返身去扫杨若愚的下盘。不是他自夸,他在警大时,空手道和柔道连四年都是全班冠军,连段于渊也打不过他。虽然不知道杨若愚说不擅长近身战是否属实,但现在也只能勉强一试。李以瑞的足踝接触到青年的小腿,青年竟踉跄了下,李以瑞动作不停,马步足弓三点稳住,接连出掌,去抓杨若愚的肩膀。于此同时,段于渊也捻笔向前,直接去点青年的印堂。两人前后夹击,杨若愚似也应接不暇。但他没有理会李以瑞的攻击,只用折扇卸开段于渊的毛笔。同时间李以瑞眼前一花,原先以为抓着的肩膀又成了朵小红花,在李以瑞指尖散成碎瓣。李以瑞有点头晕,他眨了眨眼,只见段于渊和他擦身而过,和杨若愚缠斗起来,两人一路激战到路灯下。段于渊咬牙切齿,卯起全劲来攻击杨若愚,毛笔的动作快得看不清。但李以瑞看得出来,杨若愚从头到尾,只是在试探段于渊罢了。「我应该解释过了,我只是要拿掉李以瑞关于我的记忆,并没有要伤害他。」杨若愚像在观察有趣的小动物般,看着额角淌汗的段于渊。「我有我的理由,就和你非得不顾他意愿,黏着他、保护他的理由一样。」「话说我从上次就一直很想说了,李以瑞难道没跟你说过,他觉得你有点烦,要你离他远一点吗?啊,以李以瑞的个性,他应该会说的委婉一点,像是他不是女生、不是小孩,不需要你跟前跟后保护他之类的,但意思差不多。」段于渊的脸色瞬间苍白,杨若愚微微一笑。「我说中了吗?那你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吗?关于你对李以瑞的想法。」勇者与魔王事件21「我说中了吗?那你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吗?关于你对李以瑞的想法。」李以瑞背脊越来越痛、越痛越热,心跳快得像擂鼓一般。他总算明白,为何杨若愚会对「言灵」这么感兴趣了。因为这个男人最大的武器,不是道法、也不是武术,而是那张嘴。不单只是说话而已,李以瑞发觉,杨若愚会观察人的言行、近而从中找出弱点,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这人不需要实际与他们交手,光是三言两语,李以瑞看段于渊就几近崩溃边缘。如果世间真有所谓恶魔的话语,多半就是像这样吧?李以瑞心想。「我岂能、再让你……消除瑞瑞的记忆……」段于渊的笔杆被折扇击中,法器从段于渊掌中脱离,摔落巷底,段于渊只得艰难地用空手接下折扇。「再?所以你曾经消除过?关于李以瑞的记忆?」青年一如往常敏锐,段于渊脸色又是一变。「唔,可能不是你,你看来跟他同龄,是『段家』吧?但删除凡人记忆的法术,就算在天庭也是被禁止的,就连我,也必须用我独有的方法去混淆李以瑞的记忆,没办法彻底消除。」青年手上折扇不停,眼神却流转着。「但你很明确地说『消除』,人在精神脆弱时意外的诚实,所以应该是事实。天底下只有一样事物能彻底消除凡人的记忆,就是地府的孟婆汤。」杨若愚的眼神忽然一深,他折扇下压,段于渊被他逼得单膝跪地。「段家……私藏了地府的孟婆汤,是这样吗?」「不许动!」折扇停在段于渊额前,杨若愚直起身,没有回头看李以瑞。李以瑞锁骨上全是汗水,他的背痛到不像是自己的,都要怀疑那些字咒已经镌进了骨头里。但这不妨碍他双手持枪,把身为刑警的证明对准杨若愚的脑袋。「海湾分局李以瑞,现在我当场目击你攻击我的搭档,我数到三,放下武器、双手放在头上,否则我立即开枪,三!」「这样好吗?」杨若愚仍旧没有看向他,只是压制段于渊的动作略缓了缓。「我只是普通民众,我现在也没有拿武器,这法器对道士而言是武器,但对一般人而言就只是把扇子。你对着手无寸铁的民众开枪,之后报告写得出来吗?万一把我打伤了,哪怕擦破皮也好,你的长官会怎么数落你?」「给我闭嘴!」李以瑞忍不住大吼。靠!好危险!刚才他还真的动摇了一下,脑袋里浮现徐莫礼逼供时那张冰冷的脸。李以瑞决定把耳朵关起来,脑袋放空,就像他在警大听吕立威上犯罪心理学课时一样。他双手握紧枪柄,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只余瞄准器末端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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