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三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也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继续投入到鬼故事中。恭南钦见此,默然地离远了一点,这人是魔鬼吧?居然可以对恐怖故事那么感兴趣!故事还在进行中,大家屏息凝气静静听着。恭南钦缩着身子,蒙住耳朵不愿听,黑暗的空间让人想要追寻房子中间的灯光,但是幽冷的色调打在人脸上,反添几分恐怖。他不知所措地僵硬在原地。一双手忽然从后方缠了过来,穿过他紧抱着的枕头,固住了他腰身,继而一道温热贴满了他的后背,肩头落下一股重力,来自别人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是他感到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疏淡的冷香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鼻间,属于另一人的温度缓缓侵蚀进他的心,让他没那么紧张害怕了。“困。”喑哑低沉的声线响起,薄时湛昏昏欲睡。恭南钦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在黑暗空间内,稍不注意就可能发生点肌肤之亲,到时候就尴尬了:“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很快就结束了,我叫你。”话一落,埋在他颈间的男人抬起放在他腰前的手臂,环在了他脖子上,一道湿热舔过他露出的肩颈,伴随着丝丝轻微噬咬,另一只环在他腰间的手也并不规矩,只是被宽大的枕头挡住罢了。所幸,对方明白轻重,行事没有太张扬。暗搓搓的小动作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鬼故事环节也终于结束。“你,不要太过分!”恭南钦被拽住手腕,几乎是被拖着走的,他想警告一下刚才做了出格动作的人,当时差点吓死他。“我有做什么吗?”薄时湛装不知道,故意要让人说出来。恭南钦瞪眼,身上的麦还没取,他不至于蠢到当众交待两人之间的龌蹉。取完麦,一到没镜头的地方,某人就原形毕露了。薄时湛照着镜子,结实有力的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子,像是兴师问罪一样:“瞧瞧,这是谁干的?”恭南钦触了一眼就脸色微红,一把拽过,打开了水给人润湿,打算消灭证据。无声地轻笑映在光滑的镜面上,薄时湛任其折腾自己的袖子,没被抓住的手摸上了埋头苦干的人的唇,微微擦过带走了一抹殷红:“是你的口红。”“我知道,你闭嘴!”恭南钦瞪过去,想要人老实一点。“这样我可闭不了嘴。”薄时湛向前倾了身子,瞬间反抓住了洗他袖子的手腕,猛地拉向自己,揽住了纤细的腰身,吻上了面前颜色不均的唇,急色得即使吃唇膏也无所谓了。“唔——”恭南钦对对方的胆大妄为还是不习惯,一如既往地受到不小的惊吓,永远不可能浅尝即止的吻仍在深入中,他有些迷茫地睁着眼,无助地接受着。镜头里再次出现两个人的身影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恭南钦不自然地遮掩着微肿的唇瓣,但是一动作就牵扯到其它被玩弄得敏感的部位,从中传递过来的感觉,让他顿时有些羞恼起来。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却是十分餍足的姿态,察觉到他的注视,轻佻地对着他挑起嘴角,眸色沉暗。他偏过头,不敢再和人对视,钻进柔软的被窝,背对后方的人。“明早我俩要早起去开客栈。”这句话似乎氤氲了夜色的温柔,轻柔舒缓地化在空气中,“早点睡。”然后便是窸窸窣窣地布料摩擦声。“几点?”恭南钦抱着被子,声音闷闷的。“六点半。”“哦。”安静了会儿,恭南钦要睡着的时候,从另一边传来一声轻语。“晚安。”渐低的声量携着催人入眠的韵调,其中的缱绻在任何人感知到前便消失不见。捣蛋鬼食光之旅客栈开业了。来了一批年轻妹子,这还没到放假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知道这个偏僻的地方,大老远地从城市中跑来。恭南钦笑脸迎接,招呼妹子们坐下,拿出菜单让她们看。目光扫过,发现几个眼熟的妹子。想明白后便懂了,妹子哪是来旅游的,是来追星的,可能是站姐或者私生,不排除有真粉。他对私生没有一点好感,基本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心理扭曲的变态,要是给了什么好脸色,那一定会有各种yy造谣,觉得爱豆对自己另眼相待喜欢自己啥啥的,毫无底线的话也能说得出来,恶心得很。站姐这个作为底层散粉也别真情实感,大多都是职业站姐为了赚钱而已,对你爱豆少有感情的。不过总有没偶像自觉的傻逼,见自己私生或者站姐长得漂亮,就动歪心思想泡私联的,一钓还是钓好几个,那你让她们不顺心了,脱粉回踩有你好受的,女人的嫉妒心很凶残的,一不注意就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