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冶对“霄”这个字很敏感,当下拦住对方问是什么人,对方给他看了照片。
对方观察着脸色,马上补充:“没跳成啊,没跳成,成霄大厦才修的,安保很严格,这人连楼都没上得去,就在楼下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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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到成霄大厦楼底时,姚息还在。
姚息没有看天空,就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头埋在双腿之间。
姚息在发抖,崔鸣冶觉得他在哭。可是头抬起来时又是没有泪水的。
“姚息。”崔鸣冶叫了他的名字。
姚息没有回头:“崔鸣冶,你可不可以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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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还是把姚息带了回去。
姚息接下来一周依旧没有说话。
崔鸣冶给他说了一百句“对不起”。
崔鸣冶承诺会答应姚息所有合理不合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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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现在觉得自己可以把有的一切都给姚息。
只要他开口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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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容易发呆的人变成了崔鸣冶,包括跟闻绪讨论公事的时候。
被闻绪嘲笑了很久。
不过分别前,闻绪告诉他,姚息曾经问过李雨游,让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不合时宜的激|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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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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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那天晚上很小心地牵了姚息的手,也拥抱和亲吻了姚息。
姚息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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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又给姚息说了一百次“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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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当着姚息的面跟家里人通话,在日常的对话之后,崔鸣冶突然说:“我这辈子的感情生活我一个人做主,我以后只跟一个人在一起。”
几十公里外,被突兀地交代了一个话题又突兀挂掉电话的崔母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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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息终于在一个晚上出了门。
他就沿着那条大路一直走,没带任何行李,也没联系任何人,安静地走了一路,崔鸣冶也安静地跟了一路。直到崔鸣冶觉得他快走出十一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