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愿，你来真的……”他沙哑问出声，没发现自己说的话已经带上了哭腔，他再次逼问道：“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两清了吗。”
黎愿不说话，只是将他压在沙发上看着他，最后也只是淡淡道：“不然呢？你不接受我的追求，昨晚也说的很清楚，一笔勾销就是一笔勾销。”
“我反悔了也不行？”黎原意眼里满是不甘，死死盯着他，就怕错过他眼里哪怕一丝的动摇。
黎愿错开他的眼睛，将抽完的烟碾在烟灰缸里，转头慢慢将他刘海分在额头的两侧，看了他好一会才起身，说出了令黎原意心灰意死的最后一句话。
“晚了，我反悔了。”
“如果我说我爱你呢？”黎原意起身抓住他的手，希冀的望着他。
黎愿眼里有瞬间的迷惘，像是在抗争着什么，黎原意看有希望，立刻起身抱住他，继续道：“你会重新考虑吗？”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有把我当成人看吗？哪怕一秒……”黎愿扯开他的手，眼里的挣扎越来越浓，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扯着黎原意死死抱住他的手，涌起许多苦闷和不甘。
“从你变成人后，是的。”黎原意看他不动了，立刻更紧地抱紧他，就怕他再次逃走那样。
“你能保证吗？永远把我当成人看，而且许诺永远爱我。”
“可以。”黎原意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就怕他又再次反悔。
他想清楚了，他不能没有小十五，不管他变成对自己任性妄为的人类还是乖巧听自己话的狗，他都不能失去他，哪怕赌上自己的一辈子也行。
“那你为什么爱我呢，哥哥？”黎愿转身，将他的手轻轻拿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会和我一样，想无时无刻占有对方吗？”
“我……”黎原意被他眼里的浓郁爱意震到般，有些失了声。
“会想将对方永远融入自己的身体而且永远不分离吗？”
“如果可以，那么我答应你，我可以再次爱上你，但代价是你要永远爱我。”
空气中静了一瞬，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黎原意闭上眼睛，睁开后只有决然的坚定。
他说：“我……可以。”
“我答应你。”
“好。”黎愿如愿笑了，眼里的挣扎消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