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你是看到美女都觉得亲切吧,你们发展到了什么阶段了。”
“不管你的事,挂了。”
韩元沐偷偷地看了几次安颜儿,她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笑吟吟地回头朝他说道:“你还是很会养动物的,诶,要是我有这么大的地方,也可以养得很好。”
随后打量了一下四周,心里升起了一丝悲伤,韩元沐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她竟对他知之甚少,安颜儿真的好想多多去了解他,她回味刚才的吻,觉得自己才是最先动心的那一个,她实在不知道韩元沐会喜欢自己什么。
又道:“我该回去了。”
此时韩元沐内心忐忑不已,他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这么多年被很多人忽视,除了第一次见面的不欢而散,她从未轻视自己。
他竟多次抑制不住内心冲动,他感觉安颜儿像是与自己早已相识,他其实很想留住她,但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呼!终于到家了。”安颜儿今天决定睡个早觉,但她跟韩元沐讲过,到家了之后跟她发个消息或者打个电话。
可是过了很久韩元沐都没有发消息或者打电话,她开始有些担心,就发了个消息,一直到她有些困意,韩元沐还是没有回。
后来慢慢的就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后,韩元沐发给她了一个消息,说昨天回家后就直接睡了,没有看手机。
其实韩元沐做了一个噩梦,他很奇怪大哥和安颜儿应该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可是在梦里安颜儿似乎与大哥十分相熟,甚至都能发现他们之间有些暧昧。
对于这个奇怪的梦韩元沐还是心有余悸,不敢深想。
安颜儿下班后,跟茉莉老师一起坐地铁回去,路上安清河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是姨妈在从寺庙回来的路上被电动车给撞了,现下在急诊室。
她立马出了地铁站,打了个车就到了人民医院,一路上安颜儿脸色苍白,惊惶到手指都快掐进肉里。
安颜儿看见安清河站在病房门口,连忙跑上去问道。
“姨妈怎么样?”安颜儿大口喘气,面色更加地苍白。
“安颜儿,你来了,你姨妈没什么事情,别担心啊。”安清河安慰道。
拍了拍安颜儿的肩膀,又道:“你快进去看看吧。”
看着安颜儿焦急的神情,安清河不禁想到了如果自己将来有一天遇到了这种情况,安颜儿也会像今天这样担心吗?
安颜儿进来后,看见姨父杜武正在帮姨妈南竹心捻被子,姨妈面色红润,状态还不错,没有安颜儿想象的那么糟糕,看到安颜儿来了,杜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还知道来,要不是因为你,竹心也不至于去寺庙为你祈福。”
“what?!”
“你前些时候不是说撞上鬼了吗?本来是打算带你去医院看看睡眠的,但想来想去你姨妈还是觉得你说的也不假,就去寺庙为你祈福避灾。”
杜武又嫌弃地道:“行了行了,你姨妈没什么大碍,被打扰她休息,你就和你爸爸先回去吧,少来烦我。”
自从妈妈去世后,姨妈是除了爸爸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姨妈没有孩子,对待安颜儿就像亲生女儿一般,她上高中时,晚上回来接她,下雨了会给她送伞,就连她吃不惯学校的饭菜,也是姨妈和爸爸换着给安颜儿送饭到学校,陪她聊天。
安颜儿还是有点害怕这个姨父的,也不敢怎么和他顶嘴,只能先走了,出去以后发现爸爸竟然没有等她就一个人先走了。
回家以后她做了一个噩梦,那个死去的女人酷似姨妈。
“珠心!你为什么一直在流血?你告诉我是谁?我一定杀了他!”
“没用的,我已经命不久矣。”
“你平时最为小心精明,怎么会中毒,难道你连有毒的果子都分辨不出来吗?”
“……”
沧涔涔手上逐渐沾满了鲜血,是从珠心的耳朵里流出来的,珠心面色惨白,鲜血骇然从眼鼻耳嘴渗出,阵阵血腥味盈满了沧涔涔的鼻腔,现在她只有绝望。
“怎么会这样?”沧涔涔看着珠心没有了动静,开始惊恐地大喊起来,可平时热闹的下午时的草原却空无一人,这是,从丛林中霍然窜出了一只箭,这时她并没有反应过来,但幸运的是这支箭并没有射中沧涔涔,而是射中了已经昏死的珠心。
珠心没有任何反应,沧涔涔意识到她已经死了,还来不及悲痛,一支箭从沧涔涔的耳朵划过,如果不是她低头查看珠心的状况,恐怕她此时已经命丧黄泉。
她开始亡命地向海边奔跑,这是却开始人声鼎沸,一种男子从对面茂密隐蔽的森林一窝蜂地从出来,沧涔涔知道他们是来杀她的,可她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也清楚今天她可能要与珠心一起死了,还没有往后想,她背部传来剧痛,口中一甜,血液喷涌而出,死亡的恐惧袭来,她浑身发冷,无力地扑倒在地面,她猝然没有了意识。
一个寒战,冷汗早已浸湿了睡衣,安颜儿赶紧打电话给姨妈,可电话没有接通,那个死去的女人与姨妈年轻时别无二致,她慌张的穿好衣服,前往了医院。
一个叫张代的男子缓缓走向河中,他是张细爱的哥哥,他因得了重病,不愿再拖累自己的妹妹,这么多年,张细爱对张代无微不至地照顾和无限的宽容与理解,她不想再让妹妹再承受这些,他决绝地走向河的深处,尽管他曾经是学校泳坛的风云人物,但他在这一刻他一点都不想在游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