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琼,你故意的”
“怎样,我要睡觉了”
“睡吧,祖宗”
故意的劲大
挂了电话井彻底没有睡意了,估计那头的牧衍笙也没有睡意了
今天要去扫墓井琼起来收拾洗漱,出门吃了个早餐回来,看见门口靠墙站着的苏歌
“我说给你配钥匙你不要”
“我才不要呢,万一你哪天带着男人回来,我过来不是看见了羞羞,不要不要”
“苏歌你大清早没睡醒吧”井琼白了一眼她
“牧衍笙没回来?”
“在我卧室睡觉呢,你进不?”
“当我没说,琼子我出来的太早去买花的时候,店还没开”
“等会顺道过去买了”
“那还要再准备点什么嘛?”
“都准备好了”
扫墓的路上,井琼又看见了昨晚的那辆黑车,和她们对向而行
二人摆完东西烧了纸磕了头,也便离开了,井还要赶去上班,没有停留太多时间,只是离开时又多看了眼照片罢
井把苏歌送回她自己的服装店后,直向去了自己的心理医生那里,她又做噩梦了,她还是有些依赖心理医生的
躺在心理咨询室莫名的安心,季医生说如果实在睡不着,可以来这睡一觉
季医生是她的心理医生,只是她从来不会让井戒酒戒烟或是按时来,季医生只告诉她有问题了立马来,按时吃药
季医生的心理工作室里的前台小姐姐特别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纵容井琼,她是老顾客了所有人都认识她,只是不理解
季医生说她是应激性创伤心理障碍,情绪型和敏感型患者,她的情绪是因为失去而导致,而敏感是因为她无法忘记她那一刻的失重感,好在她从不胡思乱想,每次来的情况都是因为噩梦压制她的情绪,她需要疏导,但坏在她无法入眠以及不能有人刺激她的情绪
井琼从心理咨询室出来后像是得到了释放一般,坐在车上点了根烟,车里蓝牙电话响起“牧先生”
“你在哪,陪我去个地方”
“干嘛,不去”
“行行好,我去接你”
“在我家门口吧”
挂了电话她也往回开,井住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新小区,市南区近几年才开发出来了的,也是她回来后全款买的,还有她这辆ioper,当然这些都是父母给她留的资产,毕竟全责在于对向大车,加上父母保险的巨额赔付,已够她坐吃等死一辈子了
她进小区地下车库的时候,牧衍笙的车已经在旁边了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等我一会上去换身衣服”
“一大早这是去哪了?”
“上坟,你跟我一块上去?”
“在这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