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立马摇着小脑袋,那小身子不安分地开始扭动起来。
秦宴,又在骗他!
果然,恶鬼的话怎么能信。
虞期看不到,秦宴那双漆黑眸子里的恶意。
他确实是怕吓到他的乖宝。
因为此刻的他,确实很是暴虐。
他一边不相信他的小妻子说的话。
一边又想相信他的小妻子对他说的全是真话。
两种念头在脑海中拉扯着,他急需确认他的小妻子就在他的怀里,并不会离开他。
但他的小妻子却口不择言道:“秦宴!没有丈夫会欺骗妻子!我才不要当你的小妻子!你放开我!”
而秦宴闻言却突然轻笑了一声,缓缓道:“乖宝要是不想当我的小妻子,那就当金笼里的金丝雀,好不好?”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形成,他还是要把他的乖宝彻底关起来才能安心啊。
才不会出现今天的意外。
而他的小妻子已经吓到忘记了挣扎……
◇:不当我的小妻子,那就当金笼里的金丝雀吧(45)
恶鬼又把他的小妻子弄哭了。
休息室里的那张大床上,高大冷漠的男人把他漂亮的小妻子困在床头,他亲吻着小妻子莹白的脖颈,在那脉搏跳动的地方反复啄吻,他就像是野兽一样,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让他的小妻子顺从。
而他的小妻子只能仰着头,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无助地承受着,他是引颈就戮的天鹅,是纯真的祭品,是恶鬼的妻子。
他变成了一件附属品,好像再也不属于他自己了。
他呜咽出声,但他的恶鬼丈夫却恍若未闻。
他太不安了,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推开吞噬他的恶鬼,但他却没有一点的力气。
他的身体敏感又羸弱,他天生似乎就该被人掠夺,又怎么能是力量强大的恶鬼对手。
而他的双眼被领带束缚住,他什么都看不到,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双手无力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良久,他才找回些许的力气抬手想要扯掉那让他陷入无尽黑暗中的领带。
但他的恶鬼丈夫却是抓住了他没什么力量的伶仃手腕,把他的两只手腕全都束缚在了头顶。
小美人再次崩溃,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嘶哑地吼道:“秦宴!你总是这样!只要我离开过你的视线,你就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欺负我,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我逃不掉,我离开不了你,你比谁都清楚,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就因为我很好欺负吗?
秦宴,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秦宴的偏执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什么惩罚,不过都是恶鬼为了自己的偏执和疯魔找理由而已。
而即便他什么都不做,秦宴也依旧会这么对他。
秦宴就是个疯子,他根本不懂什么喜欢,他只知道强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