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创业,我想自己投资一个战队。”
延父依旧兴致不高:“当投资人?也行。”
“我想自己去打。”
“噢噢”
这下延父精神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延洲重复一遍:“我想自己组个战队打。”
“”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开明的父亲吗?”
延父自问自答:“好像是的。”
中国人还是对上学有执念,延父问:“学不上了?”
延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要上的,时间还早呢。”
“我想组一只民间队,从预选赛开始打。”
延父:“就你那个什么几个人格?”
“看起来像是会被饿死的样子。”
延洲:“是第五人格。”
管他第几人格,话虽如此,延父还是疼儿子的:“要不我直接给你买一个战队?”
“不用,那就没意义了。”
这就急着上价值了?还意义?
延父不懂年轻人的‘意义’,说:“随你吧。”
“第一件事说完了,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延洲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他坦然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延父:“哦。”
见延父没有反应,延洲又添了句:“男的。”
还是冷酷无情的:“哦。”
这下不懂的人换成了延洲:“???”
自若的神色到底还是绷不住了,延洲的不解挂在脸上,看起来真是个清澈又愚蠢的大学生了。
延父努了努嘴:“不就那孩子吗?电梯里遇到的那个‘小朋友’。”
他眼神带着一丝鄙视,上下打量延洲,说:
“你看人家那眼神就不对劲,我还能不知道你?”
“跟我当年看见你妈妈时,一模一样。”
延父提起老婆笑得一脸温柔。
转念道:“真以为我在电梯里就跟人家闲聊啊?”
“不卑不亢,有礼貌懂分寸,挺好一孩子,长得还出众。”
闵时还不知道自己喜提新称号:
不卑不亢——闵小时。
延父伸出手数落道:“那么多年身边样貌、家世出众的女孩子不在少数,也没见你带回来一个,我和你妈早有心理准备。”
他又有点儿着急:“你跟我说喜欢有用吗?人家未必看得上你。”
延洲无奈道:“那我也得先把准备做齐了,不能等人家真答应我了,还得害他来过您这一关吧。”
延父眼睛一瞥,佯做生气:
“我能吃了他不成?八字没一撇就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