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能不能……”
祈乖的话还没说出来,白鲢就突然捂着的肩膀,哀嚎了一声。
祈乖只好将话,暂时咽了回去。
“你怎么了?”
“肩膀疼,刚被寒邺揍的。”
祈乖惊愕的朝寒邺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最后,才视线落在白鲢受伤的肩膀上。
白鲢旁若无人的再度解开衬衫,露出了肩膀。
祈乖倒吸了一口气。
白鲢的肩膀,青紫红肿了一大片,看起来就像是拳头砸的。
“寒总还打你?”
白鲢不是寒邺的白月光吗?
寒邺怎么会舍得打白鲢?
可是白鲢捂着胸口哀嚎的样子,不似作假。
难道!
寒邺身为有钱人,也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
看到祈乖气愤的表情,白鲢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复杂。
其实,寒邺被他揍的更狠。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凡事意见不统一的时候,他们就会打架切磋定最终意见。
这一次,寒邺要他将祈乖送走。
他不愿意。
哪怕,和他长相相似的祈乖,对他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挡箭牌,帮他迷惑老爷子的视线。
但他就是不愿意!
所以他和寒邺打了一架。
他伤了胳膊,寒邺伤了眼睛。
估计这几天,寒邺那个冰山脸,就要带着墨镜出门了。
白鲢忍不住住,笑弯了嘴角。
“你没事吧?”
祈乖正好看到白鲢在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在笑?
白鲢到底有多爱寒邺啊。
就算寒邺很有钱,哪怕寒邺是他的前任金主老板,但动不动就打伴侣的男人,就算他是江城首富,那也是一个下头男!
祈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了寒邺的房门。
白鲢立刻哀怨起来:“对啊,他下手可狠了。”并可怜巴巴的望着祈乖:“这里我涂药不方便,小祈你能不能帮我涂药。”
“好!我的行李箱中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你跟我来,我帮你涂药。”
祈乖不假思索的同意了,并带头去了自己房间。
白鲢心情很好的顶了顶后槽牙,毫不迟疑的跟上了祈乖的脚步。
进了房间,祈乖就让白鲢先坐,自己蹲在行李箱面前,在里面翻找。
他从单身公寓出来的比较着急,衣服日用品什么的,都是挤一挤塞进去的。
虽说,他的东西比较少,但是想从里面找一个药酒,还真是挺费劲的。
尤其实现在看到白鲢这么严重的伤势后,祈乖心中忍不住焦急,他把行礼翻得乱七八糟,终于在角落里面,找到了装药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