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看吧。”张季荣说。
他走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谭文瑞也跟着走到了他背后，他回头，谭文瑞指着他的手机，“快点！”
没有办法，张季荣还是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忙音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传来肖磊思的声音，“怎么了？”
张季荣刚要说话，手机就被谭文瑞抢过去了，“你好你好，你就是季荣的朋友肖磊思吧，我是他的老板谭文瑞。”
张季荣脸色黑沉，手指捏得咔吧响，作为一个成熟的社会人，他反复提醒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老板，给他发工资的人，还对他有知遇之恩，才勉强忍住了想要打人的冲动。
谭文瑞完全没有注意到针对他的那份杀气，简单快速的和肖磊思说了一下情况，“是这样的，我是季荣的老板，我们这边现在正在拍摄，但是原来约好的摄影师今天可能没办法过来了，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过来帮忙救一下场，当然那个钱我们会按照给之前那个摄影师的一样给你结算。”
肖磊思：“我不是专门拍人物照的，可能帮不上你们的忙，但是我可以帮你们问问有没有专门拍人物照的人可以过去帮忙。”
谭文瑞：“那对方有办法在今天就过来吗？”
肖磊思：“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还是要问一下。”
谭文瑞：“那不用了，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吗？”
肖磊思：“您问。”
谭文瑞：“你是完全没有拍过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肖磊思才说，“平时有拍过，工作上的没有。”
谭文瑞：“那就够了，你要是怕自己没有经验，我可以帮你指导模特，毕竟概念也是我定下的。”
肖磊思没有直接拒绝，谭文瑞心下一安，继续劝说肖磊思，“我们这边也不是什么大工作，你不要有压力，而且也可以作为一个工作上的尝试嘛对不对？”
“就这一次，你就当试个水！”
过了会儿，肖磊思却问：“要是拍摄不能进行的话，季荣是不是也会困扰？”
谭文瑞瞥一眼张季荣，不动声色地走远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那肯定了，他也是工作人员，今天给那些模特化了那么久的妆，要是拍不了不就都浪费了吗，等回头还要再重新化一次，这多麻烦啊，你说是吧。”
“……那我尽力吧。”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你直接叫辆出租车过来，我给你报销车费啊！”
谭文瑞把手机还给张季荣，朝他眨眨眼，“搞定了！”
张季荣低头看了一眼联系人详情，好像在讨论天气一样很轻快地说了一句，“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拿走我的东西，我就把你的手掰折了。”
！！！
谭文瑞马上把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连连后退三步，“你不要说这么吓人的话！”
“呵呵。”张季荣笑笑。
谭文瑞娇躯一抖，“也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