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却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
秦奋低头，苦涩地笑笑。
他问肖磊思，“你拍得那么好，照片上的人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了！”
“那你不觉得那些照片留在那个暗室太可惜了吗？”
“……”
“你不想让它们被看见吗？”
“万一他不喜欢怎么办？”
肖磊思笑得有些难看，他当初只是说自己喜欢帅气的人，就被张季荣突然疏远了那么久，万一他把自己的感情告诉张季荣，这次会不会彻底被张季荣讨厌呢？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办法不对？”
“什么办法？”
作为一个好人，秦奋打算帮助他们一把，绝对没有拿他们逗乐的意思！哪怕肖磊思明明心有所属还跟他在一起了，结果他人没得到，还要被别人那样子警惕和瞪视，他也没有丝毫的恶意！
最多，最多就是一点点的小小恶趣味。
秦奋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看了看等在一边的张季荣，小声问肖磊思，“他……是在上面的？还是在下面的？”
？
？？？
肖磊思一脸懵逼，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的意思是。”秦奋转动着脑子，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是男的，对吗？”
肖磊思点头。
秦奋再问：“他喜欢女装，对吗？”
肖磊思继续点头。
秦奋一脸你看的表情，“我也认识几个像他一样的圈里人，他们都是下面的。”
“你们应该是撞号了。”
男人，告诉我
撞号了？
这怎么可能呢？
肖磊思本来想否定，看到秦奋笃定的表情又迟疑了，“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秦奋很认真地跟他列举，“你看，一般的男人都不会喜欢穿女装吧，除非有一些特别的原因。”
“比如，像我的那些朋友们，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像个女孩子一样被别人疼爱才会穿女装的。”
啊，这些当然都是他胡说的，但是能管用就行了。
秦奋接着说，“所以我就在想，你喜欢的这个人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