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你记得狠狠地敲他一顿，反正他也不差钱。”
“这不好吧……”
“没事。”张季荣淡淡地说，“你只要在一边就好了，我来说。”
肖磊思摸了摸脸，还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好。
“你真的没关系吗？”张季荣担心地看着他，“是不是谭文瑞拿我说事了？”
“……也没有。”
“那你如果不习惯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你不好意思拒绝的话，我去帮你拒绝掉。”
肖磊思笑笑，心里面暖暖的，张季荣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想着他，念着他，担心他。
“嗯，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一定告诉你。”
“那个……张老师？”被晾了许久的模特扒着门框露出了一个欲拒还迎的脑袋来，她很委婉地问：“我这个妆是画好了吗？”
“还没有。”对着别人，张季荣又变成那副油盐不进水波不兴的模样，“你先坐回去，我马上过来。”
“好的好的。”
说完，模特就将脑袋缩了回去。
张季荣问肖磊思，“你要不要去我那里做一下？”
“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还要过去摄影棚那边帮忙布景呢。”
“那等结束了我们再一起回去。”
肖磊思心情良好地点头，“好。”
女仆装
今天和之前不一样，主要是给一些服装拍模特图，照片中要求没有之前的那么高，主要是走量，要快。
一套一套的衣服，一个一个的模特过去，肖磊思直起腰，活动了一下身体。以前的工作虽然时间跨度高，但还真没这么心累。大差不差的照片拍了太多，等回头修片的时候又是一个大工程，他一想到就觉得眼前一黑。
是他对这个工作的认知还太少了，应该更慎重考虑以后再答应谭文瑞的。
“大家都休息一下吧！”
拍到一半，肖磊思看其他工作人员也开始疲态尽显了，索性就喊停了。
他检查完照片和摄像机也去一边的小板凳上坐着休息，给模特补完妆的张季荣也坐到了他旁边，递了一瓶水给他，“大半天没喝水了，喝一点。”
矿泉水的瓶盖已经被拧开了，肖磊思拿过手，吨吨吨喝了大半瓶，靠在墙上当一条没个正型的咸鱼。
张季荣问他：“累了？”
肖磊思叹气，“是有一点，照片太多了。”
张季荣心疼地摸着他的头，“要是太累了，以后就不要接谭文瑞的活了，你要是不好意思说的话，我去替你拒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