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是身体不好的话,他也就没办法兼顾学习的打工了。
甚至于这三年来,他连小病都没有生过。
就好像身体已经忘记了还有这样的功能。
成桉廉好心地说,“今天我们就在酒店休息吧。”
甄植楠艰难起身,坚持道,“不行!”
好不容易拉着成桉廉出来玩一趟,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放弃呢!
乘着拥挤的地铁,他们去了远一些的地方。
早上,甄植楠带着成桉廉去了一个发型游乐园。
趁着人还不是很多,他们在里面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个早上。
坐着跳楼机,海盗船,过山车,甄植楠在半空中发出酣畅淋漓的惨叫。
强劲的风吹起成桉廉的头发,他没有尖叫,只是闭着眼全心全意感受着风。
在鬼屋里体验黑暗的恐怖之旅,甄植楠闭着眼睛被吓得尖叫,两只手紧紧拽着成桉廉已经开始变形的衣服,贴在成桉廉身上,半步不敢分离。
成桉廉就坏心眼地故意将时间拉长了一些,直到甄植楠嗓子发哑了,才带着他快速离开了鬼屋。
最后,为了体谅甄植楠见底的生气,他们放弃了其他刺激的游乐项目,在一群小孩子里一前一后坐着旋转木马,听着甜到发腻的音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在外面的商业街吃了烤鱼,坐着地铁又去了更远一点的地方。
一站又一站过去,成桉廉问甄植楠他们是要去哪里。
甄植楠只神秘地告诉他等他到了就知道了。
从地铁站出来,他们又叫了一辆车,过了半个多小时候,一望无际的海带着迷人的波光出现在成桉廉面前。
甄植楠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成桉廉双眼里倒映着仿佛会发光的海面,浅笑着说对。
七月份的海,正是最好玩的时候。
他们脱了鞋子,将袜子塞进鞋子里提在手上,光着脚踩在细腻的沙子上,冰凉的海水没过了脚腕,带来一阵抚平人心的清凉。
成桉廉弯着腰在海水里掏了两块淡蓝色的海玻璃,在阳光底下漂亮得像是真的宝石一样。
甄植楠在他后面用自己的脚在沙滩上进行他的艺术创作,然后他冲着成桉廉大喊,“成桉廉,过来看!”
成桉廉走上去,远远就看见了甄植楠用沙子写的几个大字——成桉廉书呆子!
他只看着甄植楠笑,甄植楠背后发毛,自己心虚得跑了,留下大作旁边的两只鞋和背包。
成桉廉微微点头,很好,都是甄植楠给他就的机会,那就怪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