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锅都推到我头上来,冲我发火。”
“你哥说的没错,你真的是被你爸妈还有我爸惯坏了,真的以为世界都要绕着你转了。”
“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与其在这里找我的麻烦,不如想想你要怎么回去面对你老公和你儿子吧。”
“你给我闭嘴!”贺夏蓉一个跨步上前,两只手毫无章法却带了十成十的力道和恨意朝着成桉廉抓了过去。
围观的客人惊叫着上去拉开了他们。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到近,将情绪失控的贺夏蓉带上了车。
客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成桉廉身上,他垂着眼,笑了笑,“今天没办法营业了,大家先回去吧,当作赔礼,今天的酒就免费了。”
送走所有人之后,成桉廉回头,开始的温馨只剩下了一片狼藉。
他跨过打碎在地的酒杯,甄植楠拍着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成桉廉拿着扫把将地上的碎片都扫了,平静地说,“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不是被她推了一下吗?”
甄植楠拍拍自己的柔软的手臂,“我是谁,我可是一个高大威武的成年男性,怎么可能会因为被一个女人轻轻一推就受伤呢,你太小看我了。”
“没事就好。”成桉廉说,“剩下的我来收拾,你先回去吧。”
“不行。”甄植楠斩钉截铁地说,“你这个样子就不是没事的样子,谁知道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会做什么事。”
成桉廉笑了笑,“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做傻事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也不是很聪明的人。”甄植楠拿了抹布过来,“一起干吧。”
成桉廉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叹气。
疯狂
地上的玻璃碎片反射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清扫时,它们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色的抹布被桌上侵洒酒液浸湿,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甄植楠突然开口,“你别把她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你指哪些?”
贺夏蓉今天晚上过来闹的动静不小,被警察带走时,还在咒骂成桉廉,指责是他害是了她的儿子。
所以成桉廉,绝对不会好过的。
“所有的,这次被警察抓走,以后应该不会过来找你麻烦了。”
成桉廉将碎玻璃都扫进了簸箕里,“应该是吧。”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再过来了。”
“你要怎么做,威胁还是恐吓?”玻璃碎片被倒进了垃圾桶,成桉廉吧台角落拿着拖把出来,“你又不是什么黑社会,别说这样的话。”
“她真的太过分了。”甄植楠拧干抹布,用力擦着桌子,“我就是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要是想的通,你就不是你了。”成桉廉拖着地,拖布也被地上的酒染成了其他的颜色,“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
“比如,我不应该这么绝情,也许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