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霄说完,认认真真地望向了乐羡,等待着乐羡的反应。
这?样的事,显然不?是她们一人能够说得算的。
“永不?离分?”乐羡难得的棱角柔和了许多,她淡淡道:“很好。”
她们都说好,那其他的妖自然也不?敢说不?好。
等着她们都走了,艳霄这?才搓着手,神情纠结地看着乐羡:“乐羡,你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想要在乐羡身?上辨认清情绪还真不?太容易,最好辨认的还是怒意,她就?算是高兴,也看不?到太明?显的喜悦,艳霄有些忐忑。
“心思不?正。”乐羡推了推艳霄的额心,沉声道:“你不?是还要去准备给首领大人和卫仙子的成婚贺礼,江蕊平她们还着急要蚕丝布吧。”
“呀!”艳霄回过神,终于是将她的正事想了起来:“差点把绢良忘了。”
她昨日里可是跟绢良约好了,今个再过去的。
虽说是送的成婚贺礼,可蚕丝布是用来做嫁衣的,肯定是要提前备好的。
听说是鸟族那边也在准备做冠饰的羽毛,艳霄可不?想落后?于妖,她得快点去找绢良。
她扯住了乐羡:“你跟我一起去!”
乐羡神情更?为愉悦了,艳霄以前可不?会想着见朋友的时候带着她。
乐羡还是绷着一张脸,语气不?咸不?淡:“虫族也不?止她一只蚕妖。”
“这?怎么能一样,绢良可是族内最强大的蚕妖,吐出的丝也是最好的,首领大人她们一定会喜欢的!”
虽然她跟绢良关系好,可也不?能放任绢良偷懒,以次充好。
艳霄暗自琢磨着,脚步是越来越快。
等着她带乐羡赶到绢良住处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只小蝴蝶,小蝴蝶见了艳霄,惊恐不?已地站了起来,她怯懦懦地喊道:“姑奶奶。”
艳霄嘴角微微一抽,实在是没办法在这?个辈分上辩驳什么,只是心中那种吃嫩草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好在小蝴蝶没有多停留。
她们一来,小蝴蝶就?连忙告辞了。
艳霄等着小蝴蝶一走,立刻拽着乐羡坐到了绢良跟前:“绢良,我同族那小辈找你干嘛?”
绢良斜了眼乐羡,不?动声色地挪动地离乐羡远了些,这?才柔声道:“看不?出来吗?她馋我身?子。”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
艳霄沉下脸,瞪了眼绢良:“你多大,她多大,她连百岁都没有,你馋她还差不?多,你别打她主意,她还是个孩子呢!”
绢良略带深意地瞧了眼艳霄,又看了看乐羡,略觉好笑?地张口?:“那照你这?么说,你岂不?是也将族长大人馋的很。”
她眼中有戏谑,艳霄倒是纠结了起来。
艳霄小心翼翼地斜了眼乐羡,眸光从她薄润的脖颈肌肤上划过,喉咙微微发干:“嗯,有点吧。”
绢良揉了揉耳朵,有些不?可思议。
她记得昨日里还有妖跟她说,她是为了虫族在牺牲自我,今个怎么就?变了?
艳霄似是觉得一点不?太对,她又用力点点头:“很多点。”
她是真馋,绢良也是真的无语:“艳霄,你也不?害臊。”
挨了骂,艳霄不?满地瞪着绢良,咕咕哝哝:“她是我妻,我贪图她也没什么错,倒是你,不?许惦记我蝴蝶一族的小辈!”
“你这?只臭蝴蝶怎么听不?懂妖话,我都说了是你那小辈惦记我,她馋我!”
绢良跟艳霄很熟,此刻恨不?能扑过去咬上一口?艳霄,再用力踩上她两脚,可还没等她动,乐羡就?伸手拦住了她。
她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吐丝。”
绢良挨了催促,愤懑不?平地站起来身?,运转妖力,开始吐丝。
她是只蚕妖,也不?是织布机。
绢良神情是越来越幽怨,艳霄是越来越开心,她很久没有见绢良这?么苦大仇深,还格外顺从的模样了,这?当?然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怕乐羡。
艳霄一边收着蚕丝,一边跟乐羡说话:“乐羡,你真好,不?然绢良肯定会狠狠地踩上我好几脚,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