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看着他,似乎有些怀疑,耸耸鼻子。
“你不是去外面找那种女孩子去了?”
顾秋哭笑不得,“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那你去干嘛?”
顾秋打起了呵欠,“睡吧,睡吧!困死了!”
陈燕望着他嘀咕道:这家伙!
几天了,赣江那个煤老板一去便没有音讯。
谢毕升气得冒烟,本来可以做成的事,却弄得不上不下,无疾而终。
上午开会的时候,他还把办公室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怒斥大家不齐心,办事不力。
一些人在心里愤愤不平,明明是谢毕升自己想独占其功,撇下其他人。现在出事了,反而怪大家不齐心,不努力。
他知道姓龚的煤老板对陈燕很感兴趣,散了会,就把陈燕叫到办公室,非得让陈燕跟龚老板联系。
可对方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谢毕升就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燕道:“谢主任,我看这事您还是算了吧!”
谢毕升两眼一瞪,“怎么啦?”
“刚才小顾收到消息,说赣江那边出大事了,龚总现在是自身难保。”
谢毕升霍地站起来,“这是哪来的小道消息?危言耸听!”
陈燕道:“我想消息应该是真的,赣江那边一个煤矿发生安全事故,几十个工人被困在井下,生死不明,据说这家煤矿正是龚老板的。”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报?”
“这种事能见报吗?估计被当地给封锁了。”
谢毕升还不甘心,“叫他过来!”
顾秋赶到谢毕升办公室。
谢毕升道:“你这消息准确吗?”
顾秋郑重地道:“如果谢主任不相信,可以去赣江看看,就当是出一次差。”
这句话还真说到谢毕升心里去了,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当天下午,谢毕升就出发了。
他到哪里都要带着陈燕,陈燕又拉了顾秋一起去。
谢毕升知道她在防着自己,但眼下发生这种事,他也没什么心思去处理男女关系。
当天晚上八点半,才赶到赣江。
四个人找了个酒店入住,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又匆匆出发,朝龚老板的矿区奔去。
花了三个多小时,才赶到山里。
前面封道,禁止通行。
陈燕下车去问,问了好几个人都说,煤矿里出事了,所有人禁止进山。
谢毕升坐在车上,一个劲地抽烟。
如此看来,顾秋说的没错。
龚老板的煤矿,确实出严重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