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浸淫过后便离开了储芳殿。
整座殿宇只余了两盏守门灯,在子夜后与夜色融为一体。
太子崔何戴了深色披风和帽沿从偏门入了储芳殿,东宫总管阿福换了小太监的衣服跟在后面。
阮尚宫见到太子前来,大惊失色。这地方可不是太子该踏足之地!
阿福开口道:“尚宫应知,太子私访之事若是被皇上知晓,闹得父子不和,这背后嚼舌根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阮尚宫连连点头道:“自是不敢。不知殿下深夜造访……”
“梁冰清在哪?带我去见她。”崔何语气不耐,他已经两、三个月未曾碰她。见不到也就罢了,今日一见,身体好似着火了般渴求她。
“殿下随奴婢来。”阮尚宫带领他们来到梁冰清寝房前。太子一人入内,他们二人皆守在外头。
他在室内点了一盏宫灯,照亮床榻上女子苍白的容颜。
她今日被折腾惨了,身心俱疲。
娇躯仍然那般美好无暇,一对金环窜在乳尖,更显淫贱诱人。
他坐在床边,大手抚摸她的睡颜,再一寸寸往下,抚过秀丽的锁骨,来到高挺的胸脯,左右同时揉捏着,看那两个肉团不断变幻形状,冰冷的金环在掌心内渐渐受热,乳肉亦被他揉成粉色。
她还在睡,呵呵,这般贪睡。
崔何转而勾起金环,扯她奶头玩弄,又恶劣地重弹被窜孔之处的奶尖……
“唔!”她吃痛了,在梦中轻吟一声。
这对金环并非无解,只是不得皇帝口谕,无人敢给她解下。
崔何捏准机关,快准稳地除下两只金环,她胸脯恢复如初,乳尖小孔几乎不见。
男人低下头,迷恋地含住整块乳肉,用舌头舔弄抚慰,她的乳尖湿哒哒的好似奶嘴一般透亮。
“嗯嗯……”梁冰清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在吸她的奶。
会是谁呢……不是皇帝,皇帝不会这般轻柔。
也不是高斐,他已经不要她了。
还有谁……她觉得头疼欲裂。
崔何亲完两只豪乳,嘴唇往下来到花心处。
她清洗干净了,花心散开清幽的女香,引人沉迷。
他张嘴含住外翻的大小阴唇,用舌头一瓣瓣舔剃美肉,百尝不厌。
“啊……”就算在睡梦中,她亦忍不住发情了,一大股蜜液冲出幽穴,涌入他口中,崔何好似品尝杨枝甘露般一口吞下,尚不知足,舌头更是钻入花径中,翻挑里头的褶皱,寻觅藏在深处的花蜜。
“嗯嗯,好舒服。”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男人的头颅深埋在自己腿心处,她的两条腿被男人的手臂抓着掰开,大腿往上折,小腿伸向上空,拗成M字。
“你是……”她还未说完,花穴被舔得舒服至极,竟然喷出一小股爱液,引得她娇喘起来。
实在太舒服了,她自入宫后何曾被伺候过。理智剥离,她全凭身体作主,带着哭腔求道:“继续,继续……我还要啊啊……”
整个花径都被他舔得一寸不留,阴唇遭他银牙重咬,小阴核更是可怜,被他用手指掐得暴涨,又被他吞入口中吸吞,仿佛要将这小肉珠从她身上吸走呜呜……
“太舒服了,啊啊啊,都给你,都给你……”她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下身刚受过热水刑罚,本就宫门松散,这会儿无法自持,水花乱喷,尊贵的太子满头满脸都是她的液体。
崔何终于抬起脸,用袖子擦干净脸面。
梁冰清见到是他,愣了愣,又一想,除了他还能是谁,总不会是高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