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御花园里木芙蓉、凤仙花、蓝目菊一个接一个盛开了,皇后和太子妃时常聚在一起探讨花艺,插瓶为趣。
这日午后,两宫主子在梧桐殿花厅里亲手折剪,笑语连连。
“俪嫔娘娘求见。”婢女入内通禀,皇后略微诧异后道:“请她进来。”
这俪嫔除了早起问安,极少来梧桐殿,今日急冲冲过来定然有事。
“皇后娘娘安。太子妃安。嫔妾有要事禀告。”孙俪下轿后一路小跑,鬓角都散了。
“俪嫔缘何如此匆忙?”王皇后作为后宫主母,见不惯她这般不整齐。
“娘娘,若是有人淫秽后宫,私通外男,该如何处置?”孙俪一双眼睛亮极了,仿佛豺狼见到了麋鹿。
王皇后吃惊道:“俪嫔到底在说什么?”
孙俪也不卖关子,直言道:“臣妾上一回亲眼瞧见高斐高世子假扮药童混入储芳殿,之后便让人一直留意着盯梢抓他个现行。今日终于让臣妾等到了,高世子假扮内务府太监抬着物什入了储芳殿,此刻还未出来。”
“你……你看清了?!”王皇后眸光瞬间点亮。
高斐来后宫,必然是找梁氏贱女,二人私通乃是污秽后宫,大不敬之罪。
孙俪急道:“臣妾难道连太监和男人都分辩不出!那人的身形体态,不是高世子还是谁!娘娘若是去晚了,世子离开储芳殿就什么也抓不着了!”
王皇后又是心动又是犹豫。高斐势大,若为了个贱女,王家和高家闹翻了脸……
“娘娘,”赵毓芳开口道,“不如先去看看再说,兴许是个误会呢?”
这话便是给她台阶下,王皇后应道:“太子妃所言极是,非亲眼所见之事岂能论断。既然俪嫔检举,本宫便亲往探明。来人,摆架储芳殿。”
储芳殿,梁冰清寝室内,柔柔的女声嘤咛不止,木板床更是被摇的咯吱作响。
她起初以为是郎君来找她了,毕竟这身形太相似了。
可男人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床上蛮横地肏弄起来,她才知道不是,郎君不会这么对她……
“啊啊,啊啊。”她身子淫荡得很,顺从地被陌生男人压制着,肉棒对着嫩芯一记又一记捶打,娇美的人儿随之上下起伏,后背在床榻上磨蹭。
这般蛮横,她竟然生出变态的快感来,水润的宫房包裹着炙热的阳具,两人私处湿乎乎地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你是谁,呜呜……”她哽咽道,子宫深处的某一个凸点被狠狠敲中,她瞬间弓起身,“啊啊啊啊”地连续尖叫,灭顶的快感吞没所有理智,梁冰清语无伦次道,“刚才的地方,继续肏,呜呜……”
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一张极为普通的脸,男人无悲无喜地看着她,健硕的身躯上布满汗渍,他已经连续肏了一炷香的时间,换了往常该事毕了,只不过这女人身子实在诱人至极,引人不断沉沦,想停也停不下来。
梁冰清的奶儿被男人揉在手里,滑腻腻的乳肉在掌心窜来窜去,就跟嫩豆腐似的,男人用指头拨了拨乳头,她马上“嗯哼”一声挺起胸膛,将奶头送到男人嘴边,恳求道:“奶头好痒,帮帮我,呜呜我……”
男人一口叼住一只奶头,上下牙齿咬紧了不放。
“啊”,她舒服极了倒在床榻上,一侧乳儿平摊下来,一侧乳儿被拉成长条直入男人口中。
男人双目猩红,发狂似的使劲拽她的奶头,乳肉被拉到极限,整片胸乳处疼得撕心裂肺,她泪眼汪汪道:“要坏了,要坏了……”
王皇后入内见到这般癫狂的性事,声音颤抖道:“污秽!”
赵毓芳和孙俪跟着入内,见到床榻上魁梧的男子狠戾肏伐身下的女子,她只有一双莹白的小腿暴露在空中一荡一荡。
梧桐殿的么么疾步上前,竟然还扯不开二人。
老婆子一急之下,抓住了悬空的豪乳,握着乳肉扯出她被咬得紫青的奶头。
二人上身分开,男子被几个力大无比的么么合力拽着往床下拖,交接的私处一寸寸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