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清最后由高莘派人接入东宫偏殿照看。
高莘乃是自小跟着高斐长大的书童,他原本不姓高,被爹娘卖入高家后改了姓。如今他暂代宫内官一职,打理后庭诸事。
过往在皇家书院,高莘眼看着世子有多慕求这姑娘,又知世子是因她回来的,就算主子没发话,他自作主派人照顾、请御医诊脉。
一日一夜的时间,染血的皇城洗涤一新,高斐换了太子常服,与诸部下商议论功行赏等要事。
高莘守在议事厅外,约莫两个时辰后,诸大人们终于离宫了。
高莘给旁侧宫人一个眼神,小太监去请来了昨日给梁冰清诊脉的御医,高莘领着御医入内,向高斐禀告道:“殿下,昨日齐太医给梁姑娘诊脉,有要事禀告。”
御座上,高斐的脸色一抽,心里隐隐想到了她身上那些伤痕,显然是被肉体折磨许久。
“说吧。”他语气不善道。
“梁姑娘自半年前心智受损后,如今进一步加重了,长此以往,恐怕会渐渐失去理智,等同疯癫……”齐太医也是个见风转舵的,那位之前还是神武皇帝宠爱的梁昭仪,这会儿新太子宫人称她梁姑娘,他就跟着喊梁姑娘。
“什么?她为何会心智受损?”高斐心头一颤,他原本还想待她医好就送出宫去不复相见,如此一来,是不能赶她走了。
“微臣不知,不过那日……”齐太医想到什么,又不敢说下去了,那日梁氏私处伤得血肉模糊……
“说!”高斐喝道。
“那日梁姑娘身上……亦有伤,想是受了什么刺激。”
太医说得隐晦,高斐却是瞬间明白了。
他脸色复杂至极,恨得只想将崔何的尸体拖出来挫骨扬灰!崔何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既然得到了她,为何不保护好她!
良久后,高斐呼了口浊气道:“可有医治之法?”
“梁姑娘需好生休养,配以药膳,受不得更多刺激。”齐太医答。
“好,送太医下去吧。”高斐刚才与部下议政许久,他都未觉得累,此刻头疼欲裂,手指压着太阳穴舒缓。
殿内只剩下高斐与高莘二人。
高莘叹道:“梁姑娘实在可怜,若没有人保护她,她又如何反抗得了权贵,更何况是皇族。”
“这是她自己要选的路!”高斐咬牙切齿道。
“公子不是不知梁家人的心思,她一柔弱女儿家,又有什么选择。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盼着了公子,若是公子不管她,怕她也难以康复了。”高莘每一句话都似针芒扎在高斐心尖上。
高斐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可这些理由更像是借口,骄傲如他,怎会帮那人尽可夫的女子开脱,简直是侮辱他自己!
“让偏殿的人照看她,无事就在殿中修养,别让孤看见她就成。”高斐吩咐道。
“是。”高莘虽应声,心中叹道,不见面又如何,不见面她就不在你心上了么……
梁冰清在偏殿住了一个月。
殿外发生了许多事。女帝登基了,高斐封为储君,天下大定,历史更迭。
这样的大事,她身居偏殿亦是知晓,且新太子的东宫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么么宫娥待她殷勤至极。
这些人都是皇城旧人,看她的眼神何止是惊叹,简直是拜服,果真是绝色佳人,圣宠三朝不歇。
“呜呜……”她躺在调教台上,手脚被捆,两位么么站在她身体两侧,手法娴熟地用磨砂尺板给她奶头搓皮抛光,本就是粉粉嫩嫩的两个尖尖,如今淡粉如蓓蕾般娇美。
下身亦是如此,磨砂尺板在美穴周围搓摩,不一会儿阴唇充血暴涨,么么一瓣一瓣拉扯她的肉瓣,分别搓动抛光,这下真的将盛开的肉瓣打造成一株蔷薇花的形状。
“么么今日……为何如此用力嘤嘤嘤……”她满面潮红,费力说道。
不一会儿,“润色”完成。
么么们满意地打量她的身子,已是完美诱人,掌事么么道:“今日殿下立储大喜,宴请群臣,怕是要喝个酩酊大醉。姑娘既是殿下内人,自然应当服侍。”
梁冰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自然愿意服侍他,可他又那么厌恶自己……
她自小知道自己绝美,却头一次对自己没自信,嗡声道:“么么,可有什么薰香,男子闻之性欲大增……”
掌事么么微微一愣,这梁姑娘在想什么,就她这身子,天下间哪个男子不痴迷发狂的,不过这助兴的薰香,后宫自然是有……
过了亥时,夜宴散场,高斐勉强道别臣子,回到东宫。待他一倒在床榻上,鞋都没脱便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