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暂且受着,乳肉上涂抹了热蜜,此刻受刺激才会长得更大,主子更喜欢。”掌事姑姑一边说,一边将鸡蛋头推入肉穴中。
“啊啊啊啊!”又是撕裂心扉的感觉,她痛哭流涕,模样可怜极了。
“姑娘这般紧致,以后看来得日夜含着玉势,才能适应殿下的尺寸。”姑姑继续往前推,炙热的玉势像一团火似的燃烧阴道,她出再多的水都浇不灭,下体甚至发出“滋滋”的烘烤声,太可怕了,她要烫死了……
身体本能地开始潮吹,一股股淫液喷出来,从花房洞孔中天女散花似的喷射在体内滚烫的阳具上,里头的热气随着阴唇蠕动,从肉穴内排出一股股白烟。
掌事姑姑心道,太子也真是个心狠的,为了调教她潮吹技艺,拿烧烫的热水灌入阳具,再用阳具抽插梁氏肉穴,引得她在几分钟时间内便一波接一波泄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梁冰清已经被肏得神魂颠倒,一阵阵翻白眼,屁股撅到可怕的高度,就跟抽筋似的。
令人想不到的是,半盏茶功夫后,她便开始媚叫呻吟,毫无廉耻娇泣道:“妾又到了,呜呜,郎君的大肉棒太厉害了……好烫好烫,啊啊,好喜欢啊……骚逼给郎君捅坏了,呜呜……”
那伪物造得巧夺天工,又和高斐尺寸分毫不差,她潜意识觉得是高斐在肏她,精神和肉体同时达到高潮……
几位调教姑姑接力插弄,用伪物折腾了她近一个时辰,她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调教台上,她两腿之间流满淫靡的液体,朝外铺散开湿了一大片,就跟失禁似的。
纵使人昏过去了,阴道夹紧阳具咬着不肯出来,最后是掌事姑姑硬拔出来,伪物从肉洞中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一记“啵”的脆响。
照理该给她上药了,谁成想太子竟然驾到了。
其实也不巧,高斐在外听了一会儿,得知她昏过去后再进来。
“本宫亲自上药,你们下去吧。”高斐挥袖赶她们走。
“是。”众人依次退下。
他走到调教台边,将她翻了个身横抱下塌,送到床榻上。
她不着一缕的娇躯在他脑中浮现了好几日。
有的事情,压抑了也就习惯了,就比如过去的三年。但有的事情,一旦开荤就再难压抑。
高斐看到她花心又红又肿,显然被狠狠调教过了。他低下头,用嘴唇温柔地含住两瓣美肉,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这事儿也只能趁她昏睡了办,不然他面子可都垮了。
他啃得仔细,美人儿出水欢快,不一会儿将他的嘴唇和下巴都淋湿了。
“嗯嗯,嗯嗯……”梁冰清在昏迷中轻吟。
睡觉了还要发骚。高斐腹议一句,转而用牙齿夹住娇嫩的阴蒂,不轻不重地碾压起来。
“嗯嗯,郎君……”她轻泣一声。
高斐很满意,她在睡梦中想的是自己。
然而阴蒂上的刺痛感一波波传入大脑,令她在潜意识里联想起过去的某些画面,她又轻泣道:“不要,皇上,皇上……臣妾好痛……”
高斐的脸色彻底垮了下去,齿间用几乎咬碎她的力道啃那粒肉蒂……
“啊啊啊!”梁冰清昂长脖子尖叫出声,却终是无力睁开眼睛。
待她次日醒来,觉得身上像是被狠狠碾压了一轮,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婢女见她醒来,打开帘子问她可需喝水。
“我怎么了,身子好痛……下面好痛好痛……”她脸色惨白,着实可怜。
婢女心中几分同情,梁主子下体的阴唇膨胀了两三倍,阴蒂更是充血暴涨,没个两三日下不了床呢。
“主子又病了,需卧床几日。”婢女恭敬答道。姑姑说了,谁若是敢透露殿下来过,便是不想活命了。
“哦,”她又病了啊,“那伪物还需要扩阴么?”她记得姑姑说需要日夜扩着。
“那是自然,热水一直烧着呢,待姑娘醒了,盛满滚烫的热水就给姑娘送来。”
梁冰清闻言欲哭无泪,嗓子干哭道:“我都病成这样了,求求姑姑让我歇几日吧。”
“这事姑姑亦作不得主,是殿下御赐之物呢。若是姑娘想歇息,除非……”
“除非什么?”
“姑娘自己向殿下求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