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清侧过脸,不想给他亲,如此一来,她的耳朵对着男人的嘴唇,简直是送羊入虎口。
高斐沿着耳廓啃咬她的耳朵……
“嗯嗯啊!”她听到自己嘴里逸出发情的呻吟声,下一瞬,高斐炙热的阳具已经挺进了湿热的幽穴。
他不急着贯穿,而是一点点朝里挪动,走进来一寸,再退回去一寸,极尽手段挑逗她。
“唔。”她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手段,整个身子轻轻发颤,花径已经渴求地咬紧男根,恨不得他用力撞击,将她撞得高潮迭起……
为什么心里恨透这个人,身体还是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
她侧着脸,满是情欲的脸上涌起一阵悲凉,泪水沿着眼尾缓缓滑落,胸腔里发出轻声呜咽。
高菲见她落泪了,开始加快速度律动,每一次都朝花心深处狠狠顶入,将她的胞宫一次次撞开,脆弱的宫房被他的龟头狠狠玩弄,两人的性器水乳交融,里头湿密滚烫,简直要将所有的爱意都焚烧……
梁冰清的哭声随着他的冲撞一顿一顿地卡住,憋得小脸通红。
男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喜欢,嘴角微扬道:“清儿真美。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身体紧密结合着,他的阳具在她宫房内作乱,她却用绝情的眼神看他,微笑道:“我的身体向来由不得我,任何人要用,我都抵抗不了。”
“够了,别说了!”高斐脸色一寒,将她腿掰上来,更深地插入,简直要将宫颈顶破了,死命地往里戳刺!
“唔唔……”她实在忍不住了,尖叫道,“啊啊啊,嗯嗯,要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迷失在这狂野的性爱中。
高斐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射的瞬间,一切律动都停下来,她喘息着看向头顶上方的男人,他眉目英伦,那么近又那么远。
他释放之后并没有拨出来,而是继续插着她身体,神色温柔道:“爷对你的心意还要质疑吗?如今委屈你暂居良娣之位,以后爷将最好的都给你。”
良娣……
短短几日前,她因这位份欣喜若狂,如今觉得只剩讽刺。
“太累了,”她含着泪,看向他道,“我不想做嫔妾了,还是御女更适合我。老老实实地做奴才,不用付出真心。你既然不放过我,那就做我的主人吧。反正我已经当了两回御女了,轻车熟路。”
“清儿……”他被这番话气怄得想吐血。
她闭上眼眸,平静地笑道:“你不必,再说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