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的病情又加重了。
没过多久,她又疲惫地陷入了昏迷。
此时已经时值半夜,在昏暗的星光中看洛蒂亚擦拭双腿间流出的白浆的萨卡班忽然又感到一股燥热袭上心头。
洛蒂亚的身体,是天生的榨汁机。
常年训练让她保持了超乎寻常的紧致和柔韧性,三十岁女人的成熟韵味让人流连忘返。
那肉穴兼职像处女一样紧致,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挤出来一般。
于是他们又做了几次。
在地上,在柜台后,在墙边,或是踮起脚尖,或是挂在萨卡班的身上,或是跪在身前,娴熟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夜里,两个人的影子缠绵交媾。
“过来。”
眼见安瑟昏迷,整个夜里只有他们处在这尸山血海里,萨卡班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不知为何,想起洛蒂亚杀敌的英姿,再看这个在昏暗的光里低头擦拭两腿间黏黏糊糊的精液的女子,他的肉棒竟然又充血,然后缓缓抬头了。
“给我。”
漆黑的室内,洛蒂亚默默地躺到柜台上,后背贴着冰冷的木头。
她已经放弃了,作为英雄活着的日子越来越遥远,为了救活安瑟,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看着自己双腿间的肉穴,这个容纳过许多肉棒的淫器熟悉又陌生。
在哥布林巢穴里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的记忆很模糊,其实第一次认真探索自己这具身体,还是在逃到了卡莱德斯之后。
每一次看都很陌生。
原本是男性性器的地方变成了任人进入,接纳了不知多少精液的淫荡肉穴,饱满的肉蚌像一扇门那样随时都可以打开,露出下面粉嫩淫肉构建的窄道。
萨卡班低沉浑厚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他的表情看上去并不疲累,这让洛蒂亚更加觉得难堪了。
她现在这下流的样子,像是勾魂一样可以让任何男人兴奋起来,产生把她强奸了的冲动。
她现在,媚骨天成。
“你战斗的姿态真的让我讶异无比。我不想对你动粗……希望你也能享受做爱的过程。归根结底,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伸出粗糙的手抚摸洛蒂亚的精致美丽得如金发性爱玩偶一样的脸蛋。
他抚摸着那些暗沉的伤口,如同在欣赏一个战士过往年间所遭遇的一切战斗的痕迹,像是在阅读一篇史诗。
但这完全是处在他自己的幻想之中。
在现实里,在他的眼下,当他的肉棒完全充血,男性荷尔蒙催促他拨开洛蒂亚那被淫水打湿像沾染了晨露的卷曲阴毛,插入眼前这个已经兴奋得翻开又红肿泛着水光的肉穴——他很难把眼前的人和一个战士联系在一起,她太美丽了,赤裸着躺在柜台上,在血污和碎肉边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漫长等待他的龟头靠近胯下的时刻——她瘦削的锁骨,坚挺浑圆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的嫩乳,她那双可以缠绕着他的腰让他们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如同深入井底的水泵那样的长腿——她的一切,她的味道,她紧致又有力的腰肢,让她就像完美的可以把男人所有精液一滴不留地榨出来的性爱娃娃。
萨卡班的掌心温暖无比,舒适又有股微微的刺激,让洛蒂亚感到了一股许久没有过的感觉。
爱抚。
她不知道如何描述这样突如其来的满足感。
她是一个战士,一个为了杀戮和征战训练了十三年的骑士。
她有绝对的荣耀,有坚韧不拔的品性,有强大的身体,背负着整个国家的期望和人类的荣光……但她从未有过的,是被另一个人爱抚。
她想起自己以前是如何抚摸杰茜的,她会在稻草堆上,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和这位伯爵的千金小姐躺在一起,相拥。
那时候她多么纯洁啊……她甚至没有想过在婚礼前做任何事情,只是迷醉地轻抚身侧含苞未绽的女孩。
她曾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夫,一个男友,一个把人拥在怀中的保护这。
许多年后的今天,她就像那天的杰茜一样,被人爱抚着,拥抱着,保护着,作为性欲和快感和一切欲火的接受者,不再是焚烧的烈焰,而是在烈焰中熊熊燃烧的干柴。
“你似乎很少说话……究竟是为什么?还是你宁愿不开口?就算你现在说自己是杀手也无妨了……就算这是你设的局也无所谓了。”他忽然俯身弯腰吻住洛蒂亚,带着葡萄酒气味的男性气息野蛮地钻进她身体,舌头贪婪地在她的口腔中和她的小舌缠绕,吸吮。
她倒抽一口气,为那狂野的吻而昏迷了神智,他的吻让她全身都烧起来了。
那一刻她知道了——当萨卡班吻住她的时候,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不是在哥布林巢穴或是红砖楼里靠身体活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