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么……当然没有。可是她又要如何开口,她曾经有的是一位妻子,一位爱她的未婚妻,如今她却在对方不知道的地方,和陌生男人做爱。
萨卡班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玉乳,把白皙的软肉像玩弄面团那样搓揉成不同的形状。洛蒂亚的双乳十分饱满,十根手指都可以陷入乳肉里。
带着羞耻的快感闪电般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洛蒂亚抱着萨卡班,无意识地呻吟娇喘。
当他用粗糙粗大的指尖触及她敏感的小穴,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无所适从,甚至有那么一秒联想起自己还是个男孩时第一次梦遗的快感。
“蒂亚小姐,别哭了。看看你自己,湿成这样了……和之前一样流了很多水,呵呵呵……”
萨卡班注视着身下洛蒂亚那泛着红晕的成熟的容颜,这个前不久还泛着凌厉神采的剑士此时一只手遮着自己的脸,樱唇轻启,像是因为羞涩而不愿见人的小女孩。
这一刻她确实像个小女孩——下半身淫水直流,乳头被玩弄得肿肿胀胀的淫荡的小女孩。
洛蒂亚的反应让他感到兴奋。
萨卡班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其他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
她们从没有让他这样兴奋过,因为没有人能表现出洛蒂亚这版矜持得近乎抗拒的沉醉。
他又想起她坐在马车上时的姿态,温柔得像个贤妻良母,宽大的长裙遮住了窈窕身躯。
谁又能想到,斗篷下竟然是一具淫荡得可以不断喷水的瓷器似的胴体。
“虽然已经流了很多,但是还是可以更进一步……你的小嘴儿看起来完全没有满意呢。”萨卡班哑着嗓子,忽然捏住她红肿发胀的阴蒂,拨开她肥厚的软唇,中指猛地刺进了粉红小穴里。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洛蒂亚的小穴粉嫩得像是小女孩那样,扒开紧闭的穴口便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之间汲满了黏糊糊的爱液和残留的精液。
萨卡班把中指层层推进那个之前还被他的肉棒撑开现在却又紧致起来的肉穴里,洛蒂亚轻哼出声,刚刚高潮过没多久的敏感的嫩肉包裹住手指的快感让她扭动了起来。
“刚刚才喷完那么多淫水,现在刚插进去就又要高潮了。和你上面那张嘴一样,蒂亚小姐,你下面的嘴也是口水直流,还一直在吸吮我的手指呢。”
看着自己被肉穴吞入的中指,萨卡班露出满足的微笑,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带出手指上晶莹剔透的爱液。
被他稍微挑逗后,洛蒂亚的一下子变得迷乱起来了。
在这张她高潮了好几次的柜台上,她早就遗忘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和浆糊一样的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对被肉棒填满的渴望。
她闭着眼,不由自主地把脸向上抬,像一具被放在实验桌上检查试用的性爱人偶,麦穗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粘上了她留下的污渍。
她忍不住娇喘了起来,温暖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的世界被萨卡班所占据了,睁开眼,看到的是萨卡班的脸,无论怎么扭动身子,肉穴里也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
“把腿再张开点。”萨卡班的欲念也在升高,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当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撑开洛蒂亚的窄穴,她浑身颤抖了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泼洒在萨卡班的手掌上,双腿打着摆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浪叫。
这不是她。她在心里哀求着……她不是这样的人。
萨卡班的语气几乎像是在命令她。
曾经她是骑士长,从来都只是在命令别人,如今面对萨卡班不容置疑的指令,整个下身被塞得鼓胀的她只好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这个动作把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明明还有人在附近,她却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乞求萨卡班给她更多的快感……
“我……啊……”她的声音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发抖,“好淫荡……不应该……这样……”
“是吗?这样太淫荡了吗?那就换一个姿势。”萨卡班一把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蓬飞溅的淫水。
那张外翻的粉红小嘴紧缩蠕动着,从里面吐出一股白浆,顺着阴毛和臀沟湿哒哒地流到了柜台上。
洛蒂亚双腿M字打开,撑着柜台,随着爱液流出而变得空虚,不自觉地晃动起来。
“等等,下面,好好奇怪……刚刚才流完水,现在一碰就……哈……”她有些无法思考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股让她浑身抽搐着带出暖流的快感。
她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邋遢的一塌糊涂,萨卡班留下的精液,她高潮时涌出的白浆混杂着把半截大腿都打湿了的淫水,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宴会上被轮奸了的婊子一样。
没有理会洛蒂亚的哀求,萨卡班用食指和中指把她红肿的肉穴大大撑开,被他用手指玩弄抽插过的小穴此时溢满粘稠透明的爱液,在昏光霞闪烁着勾人的光亮,浑浊的粘液还在从穴里不停地满溢出来。
“忍耐一下,一会比你拿刀砍魔物都还要爽。我知道你可以的,蒂亚小姐……像你这样强大的女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被满足。”萨卡班低着头,把龟头对准洛蒂亚敞开的肉穴,上下磨蹭,每次碰到她的花蕊就会引得她小幅度颤抖,没一会龟头就被洛蒂亚流出的爱液弄得湿透了。
接着,他开始徐徐地将自己巨大得可怕的肉棒插入她的秘唇里。
“嗯……”洛蒂亚发出半声沙哑的呻吟,接着在意识到自己太大声的瞬间戛然而止,侧过头去看洛桑和安瑟是否有醒来。
她不想被自己的徒弟和追求者看到自己这幅被男人插入的样子。
她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感,没有上次那么大了,只是阴唇被撑得很阔,她能看到自己的肉穴缓缓纳入那根巨大的肉棒,感受到小腹下面的嫩肉被推开,最后他整根坚硬滚烫的肉棒都插了进去,把她的下面撑得没有一点空间,嫩肉被刺激时的每一次收缩都会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
“好……深……啊哈……杜卡夫先生……声音小一点,我不想吵醒安瑟……”安瑟是他的徒弟啊,那个跟随她几年,傲娇得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崇拜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