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会有这么下流的肉体,只是变成女人而已,却得到了婊子一样的肉穴和屁股……一根手指顺着臀沟滑下去,找到了她未经开发的屁穴,竟然开始打起了圈圈,不时向里面按压。
他在做什么?
“那里不可以……你疯了——”
话没有说完,她被人猛地扇了一巴掌,接着另一张嘴趁机凑了上来,撬开她的贝齿,不顾她嘴角流的到处都是的晶莹,开始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小舌来。
为什么?为什么动不了?
每次要伸手拧断后面的骑士的脖子,这具被玩弄多年彻底堕落的肉体就会反馈出近乎是病态的快感。
快感和屈辱糅杂在一起,洛蒂亚的脑海中一片浆糊。
她无法原谅自己的堕落,像是离曾经的自己越来越远。
她被簇拥着踉跄走着,歪歪扭扭,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动。
有人抓住她的手,把坚硬如铁的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手里。
这也太大了……同样曾经是男人,她知道这个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的尺寸究竟是多么惊人。
要是把这么大的肉棒塞进身体里,真的会坏掉的……
她转了个身,新鲜空气涌入嘴里,和骑士分开的小嘴儿拉出一条长长的唾液,挂在嘴角,看上去淫荡无比。
她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却恰好看到了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泥泞不堪,小穴张着嘴儿把里面的嫩肉露出来,被抽插得淫水直流还带着刚刚发出咕叽声的白沫儿。
当骑士把上衣脱下,压到她的身上来时,她发出的不是愤怒的战吼,而是惊吓下短促荡漾的娇声。
洛蒂亚绝望地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昏灯。安瑟离她同样越来越远了。也许是好事,他们并未留意到安瑟。
反抗的念头越来越弱,那个持剑傲立在万军之中,站在尸山血海上,肩负国王的钦令收复失地的英雄,逐渐陷入了灵魂中最隐蔽的深渊。
洛蒂亚的视线逐渐被骑士们占据了。
他们醉醺醺的脸填满了目所能及的一切地方,她的四肢被随意摆弄,两条腿被分开,抬高架在了肩膀上,整个肉穴都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门儿大开。
发烫的肉棒在外面磨蹭了两下,穴口处外翻的淫肉马上便有了反应,她发出短促的娇喘,身体颤抖,下意识抓住身上的之人的头发,淫穴里吞吞吐吐地收缩两下,向外涌出一股白浆。
“这样就高潮了?你个荡妇——”他们大笑着,任由她怎么动,搞搞抬起的双腿已经把肉穴送到了他们面前。
在她依旧沉浸在高潮之中时,龟头停下,腰一挺,她抬头发出一声呜咽,层层嫩肉被推开,每一寸阴道都包裹着长而粗的肉棒,淫靡的撞击声响彻酒馆。
然后在某个瞬间,十二年来累积的黑暗把她一下吞噬。
……
……
蒂亚姐。
蒂亚姐。
……
昏昏沉沉中,她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她不愿意睁开眼。
她记得自己睁眼后会看到什么。那些绿皮怪物总是喜欢用东西撑大她的眼帘,强迫她欣赏自己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红肿不堪的身体。
然后把同伴腐朽的头颅拿到她面前,享受她因为愤怒而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它们射出满满当当的精液。
不需要看到这一切,于她而言,在那黑暗的十二年里,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干涸的喉咙挤出几个字。
“安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