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芊娇嗔道:“那个时候的母亲好坏,竟然独占了主人那么多年,还搞出为了闭关修炼传位与我的把戏。”
张玉琴叹道:“当年主人刚来玉女盟,不过是个小女孩,我看她是孤儿,又长相不类我族,心下可怜,便让她做了我的侍女。没想到过了几年竟然出落的越发诱人,那比男人还要高大的身躯,舒展精健的曲线,更别提那与众不同的发色和眼眸,你母亲我动了淫心,便在她十六岁那年将她诱到了床上……”
张子芊插嘴道:“那时妈妈你不是和白师叔……”
“哎,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我和白师叔她……算了,不说了。我和主人交合了数次,也算是享受到了异邦女子的妙处,但两个月之后……”
张子芊又插嘴道:“我知道,两个月后你和主人在磨镜子时她竟然从胯下拽出一条小肉棒来。”
张玉琴啐道:“你个小丫头又来插嘴,看我这次不插插你的嘴!”说着将在女儿小穴中抽插的手指抽出,转而塞进了张子芊的口中。
“呜呜,夫君你慢来,奴家最爱吃你手上的淫水了。”
张子芊说着话,就细细的将母亲的手指舔弄起来。
“那时为娘真是又惊又喜,一是男人不好找,二是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更不易,三是找一个能够带上落霞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要知道我生下你和你妹妹之后就再没有和男人操过穴了,这时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妙人,真是惊喜交加,然后便胡天胡地起来。初时主人的肉棒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没成想一年之间竟然越战越勇,不仅尺寸能够随意粗长,而且还能够分泌出催情圣药,口中唾液也变成了能够助兴的琼瑶玉露,我那时其实本应该发现不对,奈何淫毒……哦,不,圣药入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每日里只想着让主人的肉棒插进骚穴中将我像母狗一样操干。”
张子芊含着母亲的手指含混道:“然后主人就将你收为母奴了。”
“是啊”
张玉琴有些失神的道:“那天她将我摆成狗爬式淫辱,噢……娘子,快来帮为夫吸一吸下面的骚水,为夫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下面的骚水就格外的多。嗯……唔……就是这样。”
张玉琴接着道:“那时我俩已经夫妻相称多日了,我正喊着老公老公操死母狗时,主人突然停下告诉我她是圣教前任教主罗正仪派来玉女盟的卧底!我那时只当主人又玩的什么情趣游戏,便迎合着她来……”
“夫君你怎么迎合的?”
“还不是自认圣教中的母犬供主人享用,但是这念头刚一从脑子里划过,我整个人便如同飞了起来一般,那种被百多年死敌按在胯下肆意凌辱的感觉和主人肉棒带来的快感两相夹击下,撕扯着我的心,尤其是一想到你母亲我这种白道侠女被死敌调教成性奴毁去一生,便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里迸发了出来,像一条无形的阳具从胸口向我脑中不断抽插,以前的快感是从下体传入脑中,但这种下贱的快感却像是又在心脑中另多了一种快感,让整个人的身体和感官都崩溃在这两种快感的夹击之下,这感觉太妙了”
张玉琴顿了顿,低头对还在舔吃淫水的女儿说道:“这感觉后来你也尝到了。”
张子芊娇嗔道:“何止呢,还有一种被母亲欺骗的快感,这感觉夫君可是尝不到的。”
“嗯,这倒也是,想起你那次爽飞了的样子就知道了”
张玉琴又道:“这次交合让为夫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这次交合结束后一刻也不停留,马上去山中牢狱提出一个圣教中人,让她收我为奴,让这种摄人心魄的快感能够伴我更长久一些。但没想到事后主人真的拿出了圣教前任教主罗正仪的信物与密函,也亏主人心思缜密,这些东西竟然能藏在落霞山上。我大喜过望,便跪在主人脚下求她收我为奴。再后来的事,你也都经历过了,为夫也就不说了。”
“是啊,夫君借口闭关修炼传位与我,其实是躲在密室里和主人云雨双修,逍遥快活,等主人功力超过夫君时,便出关来把你女儿我,玉女盟第十八任盟主收为性奴了。哼,母亲你算计我算计的好啊。”
“呵呵,子芊啊”
张玉琴这时脸上露出了慈爱怜惜的笑容,抚摸着正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儿的头说道:“我从向主人跪下那时起便想明白了,这世道女人已经低贱到只要自己嘴上承认为奴,官府和公议便不再理会干涉,而我们这些所谓的正派白道,还要再在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加上一道道枷锁,束缚着我们的心性和欲望。女儿你想想,先不说这百多年来,就说你我身为玉女盟盟主时,救过所谓多少被圣教调教的女子?救出来之后她们还不是大多被别人买走充当奴仆?我们还觉得这是主持了世道正义,还觉得是救她们于水火,再想想那些被调教后无法再回到过去女侠,还不是被关在落霞山中苟延残喘!我从小就看着这些昔日侠女的惨状,还以为是圣教做的孽,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种下的恶果啊!”
“是呢,我觉得其实母亲你从那时起,心里埋下了渴望被圣教调教成性奴的种子。”
“也许是吧,总之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张玉琴活的看似风光潇洒万人敬仰,其实人们心中把你当个屁,他们对你的抬举就是向你身上绑去的一根根绳索,你母亲我过去活的太累了!太傻了!是主人让我明白了这些道理,她用她的身体让你我母女二人明白了这些道理!世间凡事,就没有什么空与色,凡事只要能让我有快活的理由,我又为何不随波逐流呢!?”
“母亲……”
“子芊,母亲也好夫君也好,那个能让我们快活,我们就叫那一个”
张玉琴停了一停,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咬了咬牙又道:“这么多年来,折在我和祖辈手上的圣教同道和他们调教的性奴女侠不知道有多少,我现在深感痛悔,所以我要弥补我和咱们家列祖列宗犯下的过错。”
“母亲想如何弥补?”
“你我拜入圣教以身体弥补是其一,但这是小道,我还要想办法帮助主人将你妹妹调教为奴,还要将你白师叔调教成奴,还要将全玉女盟上下调教为奴!让玉女盟变为圣教的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白道女侠!将她们全都变成圣教同道的胯下母狗!”
啪啪啪,张玉琴言罢,旁边响起了掌声。
母女俩扭头一看,原来是教主早已经从楚文璇身上站了起来,还将左脚伸进楚文璇身上唯一称得上是极品的地方——口中,缓缓享受昔日楚女侠的口舌侍奉。
而楚文璇已经爽晕了过去,双腿间的尿道还因为兴奋的失禁而不断涌出淡黄色的尿液。
母女俩赶忙跪下道:“恭喜主人又收服一匹性奴。”
教主边缓缓的在楚文璇口中抽插玉足,边淡淡地道:“一个功力和姿色平庸的母畜罢了,若不是她身负教内要职,我还懒得收用了她。”
教主将脚从燕山女侠口中拔出,走到张玉琴身前,将她扶起道:“比较起来,我最爱的母狗还是张盟主,就算你女儿在我心中也不能与你相比。”
张玉琴脸上竟然一红道:“玉奴跟随主人多年,只盼能助主人成就大业。”
教主哈哈一笑,左臂一把将美妇拥入怀中,然后居高临下的吻上了她的嘴唇,直吻得这丰乳肥臀的前任玉女盟盟主娇躯轻颤不已。
若不是教主胸上的巨乳和空空荡荡的阴部,只会让旁人觉得这是一位矫健的男子在热吻一名熟妇。
教主吻罢,将张玉琴放开,对张子芊道:“芊奴,去拿三个母狗用的颈圈来。”
张子芊答应后,教主走到已经缓缓转醒的楚文璇身前,将脚猛地插入她的骚逼之中,用脚趾边玩弄其中的嫩肉边说:“本座今天重新发还了楚姐姐的奴籍,但不夺你旧职,仍任本座的伺服官。另外,你的主人不是孙教主也不是孙护法,而是本座,圣教教主蒙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