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的那条路上,你我就算做了情人,也不能让他人知晓,而现在我不仅能够光明正大的玩弄你和你女儿,还能够坐上圣教教主的宝座,这无上权柄和荣华富贵又那里享的尽呢?
况且我现在功力已达武林巅峰,就连你和你女儿联手也不能胜我,这天下我又会怕谁呢?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不妨就走的尽兴一些。
“是吧,琴奴?”
“啊,主人您说什么?”
“我在说,像你说的那样把你们玉女盟的女侠都变成母狗啊,哼哼。”蒙行月调笑完可怜的女侠后,用手在她的两瓣大屁股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
“教主,啊……教主打的奴好舒服,求教主到时给美玲和姐妹们一个好归宿。”
“别急,还有段时日,这段日子先把你母亲调教一番。”还没等张美琴应答,卧室外传来了楚文璇的声音:“启禀教主,有信鸽飞回,上面有秘印,奴才们不敢妄动,赶紧给您送来了。”
“嗯,拿过来吧。”
楚文璇跪着爬了进来,将密信双手捧给蒙行月,然后羡慕地看了一眼床上那位不断的盘旋在高潮浪尖的前玉女盟主。
“呵呵,你二女儿和你旧情人一起来了,离你们一家人团聚在圣教的日子不远了。琴奴。”蒙行月又对楚文璇说:“璇奴,叫两位护法和长老半个时辰后来我这里议事。”
玉女盟四代盟主都撅着屁股爬在我面前求欢,很有趣不是吗?
蒙行月嘴角不由得微微翘了一下。
就像这样,她狠狠地将肉棒在身下美妇的肠道里转了几圈,控制肉棒再次变长,将这骚逼女侠爽的死去活来。
“这条路,是你们自己选的。”
靖安省淇州的官道上。
四匹马载着三个人和一架行李缓缓走在路上,当先那匹马上坐着一位身着黑夜蓝紧身劲装与斗篷的女子,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九岁许,腰中挂着一柄长剑,再加上其它随身的物品,路人可以看出这是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而她身后那匹马上坐着的那位女子就不那么一般了,这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却穿了一身白红相间的紧身纱衣,这纱衣不仅透明,而且很多地方镂空透明,只在下体和乳房两处织料甚密,护住了要紧部位,这身纱衣配着她颈中的黑皮狗项圈与赤裸的玉足,向别人宣告着她性奴的身份。
而第三匹马上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她衣着朴素,腰系一柄柳叶刀护身,一看就是仆役侍女,手上牵着驮运行李的第四匹马。
这三人正是伪装成“欲蝶”沈至柔的玉女盟代盟主张美玲,和她师父玉女盟总教习白槿,以及张子芊的侍女孙嘉悦。
她们三人几日前被秘密送至雍州,然后亮出身份一路南下,今日刚刚进入淇州地界,一路上她们不敢快马加鞭,生怕引人注意。
为了掩盖身份,还在路上城镇与玉女盟“追兵”激斗一场,打退了“追兵”后,这才敢以平常的速度赶路。
但是,白槿现在的情形却有些不对,她现在低头伏在马上,恨不得将头低到马鞍上才好。
这也难怪,白女侠在玉女盟地位清贵,不仅是玉女盟很多女侠的良师,更是江湖上有名的“义侠”,她嫉恶如仇打抱不平又急公好义,为人低调又待人和善,与性格坚毅处事果断的张玉琴有着“钢”与“水”一样的区别。
这样,她在玉女盟和武林中收人敬爱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如今这样一位收人敬爱的武林白道女侠,却穿着标准的性奴装跟在别人身后,也难怪她羞得不敢抬头了。
她前面的张美玲是头次行走江湖,万分警惕之外也好奇心极重,她发现路上行人携带性奴出门的极多,便拉了一下缰绳等白槿走到自己的身侧,问道:“师父,您和诸位姐姐以前跟我说的世间女子卑贱到了极点,就是这个样子吗?”
白槿侧目看了下从另一侧走过的一支商队,里面穿着富贵的几个女子手上拉着至少一条狗链,每条狗链后面都是一个穿着暴露淫荡的女子,都是她们几人的性奴,有两个个性奴还携带兵器,显然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很可能是被调教好卖至商人手中的女侠,不仅可以泄欲还能像保镖一样保护主人。
白槿迅速收回目光道:“主人须得注意,我现在是落到淫贼手中被调教成性奴的白道女侠,万不可等我走到身边再和我说话,称呼和语气也不能像往日一样,否则被有心人看到就是极大的破绽,我们身负重任,万不可因为这些细枝末节坏了大事。”
张美玲一时对这话不能完全消化,没有回应。
白槿又道:“回主人,这世上男子极少而女子极多,女子已经不被当做真正的人了,能够与男子交合生下孩子延续后代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若不是官府在此用力极大,将世间男子当做宝贝一样供养起来,四处撒播种子,这世道怕是早就亡了。”
“就是这个低贱法吗?”
“回主人,也不全是,世间女子欲望得不到发泄,就只能寄情于同性身上,官府对此也是认可,女子同样可以娶妻纳妾,若是得了男子临幸怀孕,便可一起抚养孩子。”
“那这些性奴又是怎么回事呢?”
“女人太多,没必要管。”
“为什么?”
“大陈朝有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只要口头认另外一个人为奴,不管是官府还是民间,都会认可她们的主奴身份,绝不加以干涉,就算那自认为奴的是皇亲国戚,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