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探起头来,张开嘴伸出舌头向曹雪霜求吻,但曹雪霜有心捉弄自己的师父,把头凑过去作势要亲,却总在两条舌头马上要触碰时将舌头缩回,如此几次后,白槿难过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想念曹雪霜那条好像泥鳅一样的舌头填满自己口腔的快感。
她带着哭腔说道:“给师父……把舌头给我,让我含着它……”待此话一说,曹雪霜故意猛力抽插十几次,将白槿操的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白腿伴着哭叫和啪啪的水声一下一下的在曹雪霜的臂弯里晃动。
曹雪霜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的流出泪水的师父,颇有成就感,她趁师父被操的失神之际,伸手抓起对方的头发,在白槿一阵痛呼中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道:
“还记不住是吗?你是我妈,我是你女儿,你是个喜欢被自己女儿和女婿操的骚货母亲!记住了没有?记不住,就别想再被我操,再被我亲!”言罢她用手轻轻拍了拍白槿的脸颊,活生生一副主子的表情。
白槿此时在甜蜜的温柔快感和对方的凶悍与蛮横之间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满足了对方的要求,流着泪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说完,曹雪霜才如白槿所愿将对方抱进自己怀里热吻起来,白槿叉开腿坐在曹雪霜腰间,一边热吻,一边小幅度的起伏身体用肉穴套弄那玉茎。
“又是这该死的温柔和甜蜜……”
白槿流着泪想道,也不知这泪水是为刚才的欲求不满而流,还是为现在充实的快感所流。
曹雪霜背冲张美玲二人,所以此时白槿稍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另一个徒弟,她顿时清醒过来。
她心道:“好险,差点就落入万劫不复的淫道。”但她紧接着就看到湘怀玉的魔爪正在享受自己爱徒的乳房,她心中又惊又怒,差点从曹雪霜怀中跳起,一掌劈死这些淫教妖女!
但她毕竟不是那些年轻气盛的“少侠”,最终还是强忍下去了这口怒气。
她心中狂叫:“放开我的美……不,放开我的徒儿!”但是形势却不容得她发作,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曹雪霜肩头。
白槿这一清醒加上心中愤怒,小穴附近的肌肉又陡然紧张起来,曹雪霜顿时就感觉出来玉茎上的妙人有所不同,于是她将白槿拉回到身前问道:“妈妈怎么了?可是到了高潮?”
白槿慌忙收拾情绪,道:“我不过是看到两位主人……”她想着不如实话实说,反而更好解释。
曹雪霜扭头一看,恍然大悟,但她可不敢编排主人来调戏白槿。只是笑道:
“哦?这又怎么了?”
白槿羞道:“看到两位主人亲近,小穴里一下子就紧了起来……”曹雪霜也不多说,直接将白槿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然后道:“母亲是不是想嘴里也填个东西?”
白槿吞吐道:“是……”
“那还不简单,”她转向旁边看的跃跃欲试的慧怡道:“老公,给咱妈的前面塞上呗?”
慧怡那里会有二话,整了整早就戴好的白玉伪具,直接跪在白槿身前,将玉茎插入白槿口中。
那白槿只觉得嘴里外软内硬的戳进来个棍子,含了没两下此物也热了起来,更是惹得她淫心大动,加上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羞辱的体位操穴,又将刚才清醒的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心里此时真真把曹雪霜当做了自己女儿,慧怡当做了自己女婿。
这实在是因为曹雪霜刚才那凶狠的深情和语调以及操逼的畅快感觉,将这个虚构出来的关系当作现实印在了自己心里,取代了“曹雪霜是我徒弟”这一记忆。
这也是圣教擅长的一种调教手段,一手萝卜一手鞭子,和马戏团中训练动物的手法无异,毕竟女人本身就是动物,而在这个位面世界中,女人又几乎是最贱的一种生物。
许多女人看起来强悍,但是她们一旦真被当做畜生对待,她们心中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女人低贱”这一观念,就会浮出水面占据心灵,从而自认为猪狗一般的牲畜。
慧怡和曹雪霜两个人配合默契,后面的曹雪霜一戳,慧怡就是稍稍一缩,将跪在两人中间的白槿像球一样打来打去。
三位女侠此情此景,已经是淫荡到了极点,另一边张美玲和湘怀玉也是按捺不住这活春宫的挑逗。
湘怀玉整个人缠到了张美玲身上,手指嘴唇双腿不停周游,而张美玲也是将两手虚搭在对方手上,看似阻拦,实则引导。
两人不时发出呓语一般的轻呼。
待到床上三位女侠操到高潮,湘怀玉又在张美玲耳边道:“沈妹妹,你长得好生漂亮,身材又如此婀娜,不如让姐姐今天在这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吧……”说着左手就向张美玲裤裆里摸去,想要探到黑草丛中去寻那谷中山泉。
张美玲本来本无不可,毕竟她身为贩卖人口的“黑道女侠”,对此等事自然是来者不拒的,而且现在她身上火烧火燎,早就想找个渠道宣泄。
但是当湘怀玉的左手刚碰到她衣内小腹时,她忽然想起一事,顿时就是一惊!
“我还是处女!”这一句话犹如惊雷般将她从春梦中炸醒。
她急忙抓住对方左手,脑中急转后笑道:“姐姐且慢,妹子我却是从来不做女角的……”
湘怀玉一愣,但一想到她身上带着北极白玉阳具,倒也说的通。
况且这种癖好也绝不罕见,好比玉女盟盟主张玉琴就从来不许白槿动她身上隐秘部位,当然这事湘怀玉也不会知道。
湘怀玉倒是还想用强来个半推半就,但是她手上刚一用力就觉得对方手上涌过来的内力远比自己为高,只得苦笑一声道:“妹子好功夫,姐姐愿意伺候你……”
张美玲头脑聪明,心知自己不会什么调情手段,就算这一段时间以来从旅途中学了那么一招半式,对付湘怀玉这个大行家也是班门弄斧,不消两下就会露出破绽,自己和师父两人忍辱负重创下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
所以她干脆来个粗暴直接,正好显示自己武功与贩卖人口时的狠辣手段。